根壮刚挂了电话,就见一个年轻男子从另一侧的卡座里晃晃悠悠站起身,看样子是没少喝。
踉跄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向赵喜一众人的卡座走了过去。
等来到赵喜一众人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草泥马的,都……都TM给老子小点声,嚎丧TM也不看地方”
赵喜应该也没少喝,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盯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赵喜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是他身旁左右的几个男子已经同时站了起来,双方开始相互叫嚷了起来。
赵喜这小子本身就是个地痞流氓,等反应过来随手就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可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也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了一只空酒瓶,不偏不斜的正好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啪”
再看赵喜“啊”的一声惨叫跌坐在了沙发上。
他身边陪酒的小姐也都跟着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跟赵喜一起的那几个男子也都抄起了酒瓶。
就在这时,从夜总会的四面八方一下子围过来好多人,二话不说对赵喜众人就是一顿输出。
赵喜他们人少,被打的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酒瓶子碎裂的声音夹杂着哀嚎声不绝于耳。
根壮身边的旗袍女被吓得不知去向,其他消费的客人也都纷纷离场。
一时间场面十分的混乱。
根壮淡定的喝着啤酒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才是这场戏的导演,想用双方偶然发生冲突而掩盖真相。
夜总会这种地方鱼龙混杂,醉酒挑衅滋事斗殴再正常不过了。
根壮感觉差不多了,暗暗冲驹子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站起身向楼下走去。
没一会赵喜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一楼大厅门口。
紧接着从黑暗处快速驶来几辆金杯面包车。
十几个人又七手八脚把赵喜拖上车,其他所有人也跟着上了车扬长而去。
事情干的利索,根壮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这时,从楼上咋咋乎乎下来五六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手里拎着砍刀、电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敢在这儿闹事,算你们跑得快......”
根壮在一旁看着不屑的冷哼一声上了车。
整件事从头到尾还不到十分钟,干的干净利索漂亮,就连夜总会看场子的都没反应过来。
根壮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兜了几圈,在确定无人跟踪后一转弯驶向了市区里的一处城中村。
城中村人员混杂,住在这里的大部分是外来务工人员、小商小贩、也不乏一些小偷小摸聚众赌博的,反正什么人都有。
根壮把车停在了路边步行往里走,已经是半夜了,大部分住户都已经休息,只有个别几家还亮着灯,应该是聚赌的。
根壮借着月光七拐八绕的往里走了一段,在一扇铁大门前停住了。
这是一处独门独户的院子,三间正房四周院墙很高,站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根壮掏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开门,我过来了”
很快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根壮一闪身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