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在这演疼痛文学呢?”我问严析。
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安静。我们肩并肩坐在车后座,中间只隔了一个扶手。
一呼一吸之间,我闻到他散发出来酒精的味道和发香,心漏跳了几拍,但这几拍我自己都不敢察觉。
基于上一次恋爱的经历,我对男人总是有些不信任,何况是他这样的玩咖。
我只能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
车顶的灯光好似聚光灯,打在他玩扑克的手上,一遍一遍仔细地洗着牌。
他一边摆弄着扑克,一边饶有趣味地问我“你赌一赌,我等会能不能猜中你摸到的究竟是哪张牌?”
我没有回应他。
接着他让我抽牌,我抽到了一张梅花8。
“你可千万别给我看到啊,藏好了,不然你说我耍赖。”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娘倒是要看看,你耍什么把戏。
接着,他把其他剩余的牌一分为二,让我把抽到的牌放进去,然后洗牌。
他厚实的手掌握住了我。
“你信不信?我可以靠摸你的脉搏,来猜测你摸到的是哪张牌。”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握着我的手腕,挑起一张牌,问我,是这张吗?
我摇了摇头。
他随即又指了一张。
“应该不是这张吧?你的脉搏告诉我不是”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这小子还有点本事。
当他的指尖指向那张梅花8的时候,停顿了。
“我想,是这张,对不对?”
我斜眼看他,说是。
但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请求他再来一次。
严析不情不愿地重新洗牌。
这次我抽到的是方块7。
严析让我把牌放在他洗好的两副牌中间,我不按常理出牌,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牌,然后把方块7放进去,自顾自地洗起了牌。
他的神色明显慌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