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是嘉文帝没有料到的。
他的眸子深了些许,让人窥探不破里头的情绪:“那爱妃同朕在床榻之间全然是勉强?”
“不、不是!”萧晚晚涨红了脸,眸色慌张,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逼的急了眼角也沁出水光。
“不是勉强,那就是你本性如此,说为了讨朕开心,也只不过是哄骗之语?”嘉文帝挑了挑眉,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萧晚晚张了张嘴,嘴唇开合,吐出三个字,嘉文帝读懂了她的口型,心里头大悦,面上却不显:“爱妃说得这般朕听不到。”
萧晚晚咬咬嘴唇,将脸蛋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低语。
她说,很舒服。
情事莫言说女子了,就算对于男子,也是难以启口,不会常挂于嘴边的,而他的这位小爱妃却对他说舒服。
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夸奖,嘉文帝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来都没有听到这种夸奖。
那些女子在承欢的时候都极尽缄默,时日久了嘉文帝也就不会去在意她们的感受。
他将萧晚晚抱入怀里,感叹着这可真是一个新奇的小东西。
“朕也舒服。”
萧晚晚一双杏眼睁得溜圆,脖子也跟着染上绯色。
“你让朕最舒”
萧晚晚突然伸出手,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举动,捂在了他的嘴上。
“不、不要说了。”萧晚晚拖着调子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