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被林承泽一路带到了房间内,她倒也没有扭捏,直接躺在了床上。
看着还立在一旁的黑影,时惜调侃道:“怎么今天还矜持了,上来呀。”
林承泽倒也没有理会时惜口中的嘲讽,听她这样说,也大剌剌地躺在了时惜的身边。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也给这漆黑的房间里增添了几抹清凉和孤寂。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弥漫在整间屋子。
时惜心想,这气氛,除了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之外,聊聊天岂不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于是,时惜便率先开了口:“我知道......你跟那个邵怜雪不是那种关系。”
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响了起来,不过,林承泽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时惜被他这有些冷淡的态度给刺激到了,她诧异的转头,“就这样?你不需要具体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们的关系,需要我给你解释吗?”
一听这话,时惜直接气得坐直了身子,“行,林承泽,你这么说是吧......”
林承泽看着时惜这般有些过激的行为,得逞似的笑了笑,他一把揽住时惜将要下床的身子,扣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吻一吻她的秀发,又一次哄道:“好了惜惜,逗你呢,我告诉你。”
时惜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两下,见他依旧不松手,便索性任他搂着。
“其实我跟她也很简单,年初,我们接手了一个房地产项目,因为过年再加上那段时间我正好出国出差,所以工期就提前开始了,等我回来之后才补办的开工典礼。”
“谁知就是那天出了意外,吊机上的运输的钢板不知道什么原因,差点砸到我,刚好邵怜雪的哥哥当时在那里打工,他伸手推了我一下,自己的右腿被砸成粉碎性骨折。”
“因为这个,我一直就觉得对他们一家人有亏欠,正巧当时我之前的秘书辞职了,这个位置就有了空缺,邵怜雪她哥一提我就答应了。”
“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复杂,也没有什么私人感情在里面。因为之前的秘书都是男的,这一下子来了个跟以前不一样的,就被人传出些闲话来了。”
时惜听着他这番解释,心下十分高兴。这番说辞,倒也能跟青团的信息对得上。
只是她面上始终不显,仍嘟着嘴,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跟人解释啊?你这不就整的跟默认似的......”
林承泽低头看着她,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头,缓缓叹了口气:“傻不傻,我要是把这种事情大肆宣扬出去,不就彻底让他们拿住我的把柄了?”
时惜扣着他腰间的带子,转了转眼珠子,轻轻地“哦”了一声:“也是哦。那你就不打算彻底解决吗?”
“已经解决过了。下午我专门去医院跟邵康讲清楚了——就是邵怜雪的哥哥,合同我都拟好了,只要他签了字,我一次性把钱给他,这件事我们就算两清了。”
“但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没一会儿也来了医院,在医院里头大闹了一通。不过还好,她哥哥态度挺坚决的,没怎么理会她,直接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