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进顾家的条件之一,就是打理天阑酒吧,这是魏梦君的条件之一,顾修只能接受。
他知道这是魏梦君对自己的警告,告诉自己他永远高攀不上顾家,永远只是个下等人,顾修也知道,很多次天阑被同行威胁砸场,都是魏梦君指使的。
顾修表现的已经足够低调,可魏梦君还是处处提防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好在顾修福大命大,几次死里逃生,硬是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当然了,这种事情顾修不会跟任何人说,既然这是为母亲治病的代价,他就必须接受。
顾修表现的已经足够低调,可魏梦君还是处处提防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好在顾修福大命大,几次死里逃生,硬是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当然了,这种事情顾修不会跟任何人说,既然这是为母亲治病的代价,他就必须接受。
晚上七点,顾修和顾子墨一前一后的回到了顾家别墅。
顾子墨进门把手提包交给下人,随时都有人跟在身后服侍,而顾修回到这里,不仅没有人出来迎接,甚至管家在他面前经过,都没有看顾修一眼。
顾修在顾家的地位,连下人都不如,可悲的是,这三年来都是这样的日子,哪怕是当着顾国生的面,也没有人给他“二少爷”应该有的尊重。
顾修进到二楼的书房,不出意外的,顾子寒和魏梦君都在。魏梦君瞥了一眼顾修,顾子寒的脸色同样难看,顾修也无所谓,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的一角。
“市北地皮开发,是不是你自作主张停止?”顾国生开门见山的问道。
顾修立刻明白了老爷子把自己叫回来的原因,看了眼旁边的魏梦君和顾子寒,也许在自己回来之前,他们已经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那块地花了顾家和钟家七千万,眼看开工在即,你凭什么停止施工?”果不其然,顾子寒接着顾国生的话发问:“你知不知道施工一旦停止,每一天公司都将有大笔的损失!”
魏梦君道:“我早就说过,这么大的项目不能交给他,不但没有能力也没有责任心,他也就配跟天阑那些流氓混混待在一起。”
听着魏梦君的讽刺,顾修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魏梦君拍桌而起:“看看你现在的态度!一个整天飙车喝酒泡女人,什么正经事儿都不干!跟你那个靠男人活着的妈一样……”
顾修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就事论事,魏阿姨,我们现在谈的事情,跟我母亲没有关系。”
顾修在天阑酒吧打杀惯了,沉下来的脸色足够渗人,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魔鬼,只一眼就能让所有人胆战心惊。
魏梦君心下一惊,被顾修的态度彻底激怒。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公司!”魏梦君道:“国生!子寒从公司创立时就跟在你身边,这些年如何表现你心知肚明,如今你却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别人,你这样让公司里的人怎么看子寒!”
顾国生面露不悦:“顾修也是我的儿子,他不是外人!”
“他就是云玲在外面生的杂种!这些年你一直被那该死的狐狸精勾魂,你醒醒吧顾国生!她云玲现在躺在病床上已经快死了!你们没有可能了!”
顾修“腾”的站起身,他的双手关节咔咔作响,握紧的拳头冒起青筋,这不是他第一次听魏梦君说自己母亲的坏话,也不是第一次忍受不住。
顾子寒眯着眼睛,就等着顾修脾气暴走,好趁机说服父亲把他赶出去。
可顾修一没有为自己解释,二没有跟魏梦君翻脸,出乎顾子寒意料的是,他竟然站到顾国生面前,低头道歉。
“是我的错,爸,这件事我应该事先跟你和大哥商量。”
顾国生看了一眼顾修,再看了一眼旁边的魏梦君,既然顾修已经主动认错愿意平息事态,他也要摆出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