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自己告诉我,她依然会凭借她非常主动的做法,让我暂时忘记她的男友。那么,我究竟是什么呢。
从咖啡馆走出来,最后的那一丝爱意,就像空气里的酒精。
不光女性是聪明的,男人有时对于爱的感受更加刻骨。那种荒唐已经有了证据。但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得不到真正的爱,也可以拿盗版充当感性的招牌。
那晚,比起爱意的眼神,我更觉得那是一种犯罪的眼神。所以细微的不适感,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锦熹喜欢尝试像翁奕一样来阅读我的内心,或许是我不该给她打电话。我不该在孤单的时候和顾客交流,一切都是我的过失。
我完全可以假装深爱她,等她彻底和那个男人分手后,我也会离开,这种剧情没想到离我近在咫尺。我没有这么做。被爱是多么奢侈。
我跟在人群后面,他们呼出的二手烟,弥漫了半山的整片天空。
我在一家酒馆喝得半醉,眼睛里彩色的灯光拼凑出半个弋影。
那个女人,比锦熹更加具有吸引力。
翁奕曾说:“一个男人的爱情曲线,通常逃不出母亲的阴影。”
我手里拿着酒杯,坐在一旁突然露出笑容。我坦然接受这种规律的馈赠。
第二天,我坐在锦熹的旁边,陪着她,弹奏钢琴。她也安静了,不哭了,看样子会真让人以为她只想安静得和我待在一起。现实中她靠在我肩膀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到那个男人对她的关怀,有或没有。她说,我很冷漠,可不可以多爱她一点。
我没有伤害她的理由,我知道她对我的爱,却无法真正接受。她蓬松的头发搭在我的鼻子上,她手指间流出的音乐,温柔唯美。没过多久,
我说:“我就是这样的,慢慢来。”
她知道我工作不顺利,给我转钱我不会收,就给我买了价格昂贵的礼物。但我不得不思考,这是否只是一种亏欠感。
我一句话也没说,任由她靠着搂着,被爱着,是这样温暖,可是我不可以一直一味地被爱着。我摸着她的头发,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再次出现。
“你可以冷漠一些吗。”
她在我怀里看着我。
“不可以,为什么有这种要求,想离开我吗”
她的手用力得抓住我,像是抓着一个抓不住得东西。
可我的内心,更加的孤独,我不仅一无所有,这些想法出现的同时,那个模糊的身影占据了我的思想。
“你以后会一直对我好吗。看着我眼睛回答我。”她摸着我的脸。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我迟迟未开口。
她没等到我回答,我主动亲吻着,性只会做该做的,罪恶感再次袭来,区分不了算不算爱,也许就意味着,我从未品尝过。这种情况下孤独和幸福都十分虚假。我该怎样做,才能得到我以为的爱。如果它不是如此,又会是怎样的。
她出轨了,他的男人,会不会和我朋友那样痛苦。朋友的女人,是不是遇到我这样的才会出轨。而我不一样的是,我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主动的,她提出约会但亲吻却是从我开始的电话也是我打的。
混乱的街头,头一次令我眩晕,令人眩晕的还有我自己。
我的头脑里幻想与她的性,在那一刻,我绝对可以说出爱意。可是之后呢,我心知肚明。
我幻想出弋影,出现在面前。她温柔得看着我,将同款酒精,灌入肚中仿佛,那才是我喜欢的凌乱和破碎但是她不会喝酒,她来的时候我已经微醺了。我还是观察得出,她喝完后难受的表情,替我体会着,那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