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旁是五条悟可就不在乎某人的情绪了,他先是绕着迷星转了几圈,接着摸了摸某人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突然说起胡话来了。”
迷星的额头逐渐蹦出几个十字“呔!五条悟你别太过分,我不就是对一个历史人物感兴趣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哦呀,都喊老子名字了,看来是真爱了,不过……呆星你这独特的喜好,老子还真是觉得你……”
“觉得我什么?”迷星斜睨了一眼五条悟,阴恻恻的问道。
“嘿嘿,还真是一身反骨啊,要是那些高层的老橘子知道有咒术师会喜欢这么一个危险的存在,你说他们会不会派下什么心理辅导医生专门为你做辅导?”
“……屑悟,你真的够了,你不也是一身反骨吗?还说我呢,算了不和你扯淡了,杰咱们先去上课,下午的课马上就要开始了。”
夏油杰点点头,笑眯眯的和迷星撇下了身后的五条悟,并排向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呆星你还真是小心眼啊。”看着走远的两人,五条悟有些着急:“喂!你们两个等等老子!”
追上人的五条悟挤在了两人的中间,在成功获得他们鄙视的眼神后,乐呵呵的揽住了迷星和夏油杰的肩膀,将自己全身的重量放在了两人的身上。
就这样迷星和夏油杰顶着无语的表情将某只软骨猫架起来,歪歪扭扭的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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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夕阳如一颗渐渐沉落的火球,将天边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远处一所精神病院的轮廓在这柔和的光影中逐渐清晰,显得既神秘又静谧。
院墙上爬满了藤蔓,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夕阳的余晖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院内的每一个角落,斑驳的光影在青石小径上跳跃,给这个原本沉寂的地方增添了几分生动。
院中的空地上,有几把锈迹斑斑的长椅,静静地伫立着。
楼内的窗户大多紧闭,只有少数几扇半开着,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
在这光线的背后,偶尔可以听到病人惊恐的嘶吼声,或是医护人员严厉的训斥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压抑、沉重的氛围。
这时一个头带帽兜的人异常平静的翻入了这所精神病院,他静静的打量着这家精神病院内冲天的负面情绪和其中不成型的诅咒,随后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只是个一级吗?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说着男人不紧不慢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鼓鼓囊囊的布,然后微笑着缓缓打开了它。
随着里面东西的出现,远处的诅咒逐渐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仿佛这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极度吸引它的存在。
羂索静静看着手里的干枯手指,突然轻笑了一声,“为了找到你的这根手指可真是费了我不少劲。”
羂索又想到了千年前和两面宿傩的交易,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有些不怀好意的想到:呵呵,就是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喜不喜欢这份礼物。
至于咒术界那边,他也就勉为其难为这两人提供一点点帮助吧。
想到这里的羂索随意的将这根手指扔在了精神病院最接近那个诅咒的隐蔽角落。
接着又和来时一样翻出了精神病院,迈着悠闲的步伐离开了这里,丝毫没有在意身后那团逐渐暴动的诅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