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外,众人骑上马,朝着兰平县西北郊外奔去。
余不言等下在坐在马上,不一会儿,便见到一座座军营,军营外设有重重的障碍。
未等众人接近,守营的将士便拔出手中的武器。
“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看来这便是兰平县的驻军了。
余不言原以为江飞等人会亮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进入军营。未曾想,江飞等人闻言,迅速下马,还对着余不言等人大喊。
“全都下马!”
杨项虎一边下马,一边问江飞,“江哥,你不是这的统领吗?”
江飞瞪了一眼杨项虎,“是又如何?将领与将士一样,不得违背军纪!”
杨项虎缩了缩脖子,跟在江飞等人身后进入军营。
路上,但凡见到江飞的将士皆停下脚步,一脸肃穆敬佩的注视江飞,待江飞走后,将士才离去。
整座军营里,只能听见来去匆匆的脚步声,和将士们在训练场上的嘶吼,余不言等人也不禁严肃起来。
拉开主营的门席,早就在里面的先生和杨平川望向众人,“你们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就屁股被蚊子咬了几口”,杨项虎罢了罢手。
在后面的封叶伸手轻轻一拍,杨项虎瞬间蹦起来。
“嘶——啊。”
“让李大夫来看看”,江飞嘱咐站在两旁的将士。
“是”,一将士伸出左手,握成拳头,击在自己的右胸膛,然后转身走出主营。
“说说吧”,江飞走向面朝着门帘的主位坐了下去,“怎么回事。”
闻言,余不言等人都一脸诧异,敢情他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杨平川伸出左手,握成拳头,重重击在自己的右胸膛。
“多谢江哥的救命之恩,杨某欠你的实在太多。”
“好了,别放屁了”,江飞轻轻叹了一口气,“都多少年兄弟了。”
杨平川这才将之前的事与江飞讲来。
听完,江飞下巴托在左手上,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那些人又按耐不住了”,江飞眯了眯眼睛,“这应该只是他们的试探。”
“先生也是这么说的”,杨平川点点头。
“自从南方四郡失守,石硕建国后,其他的属国也都蠢蠢欲动。我之前有消息,息国已经和大周暗下联络,汶北和云戎也已经多年没有上贡。”
江飞接着说,“上元那群贵族也有许多人偷偷与其他国联络。”
“之前李总管发现苏家与息国君主的书信往来,怒发冲冠,将有关贵族都杀了干净。那些贵族都怕自己的哪些破事被揭露,然后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这些年没少给李总管添堵。”
“听说李总管最近在查多年前南方四郡失守真正的原因,看来有些人就心虚坐不住了。”
杨平川听到李总管要查之前南方四郡的事,瞪大了眼睛,黝黑的脸顿时雀红。
“早就该查,妈的,肯定是那群蛀虫从中吸血,不然怎么可能败的这么快,这么彻底。没有他们,南方四郡就可能不会失守,黎宏张垚他们也可能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