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堂里,一人说道。
“活该,可惜另一半没被吃掉。”
“确实,他们这些人就是罪有应得。”
余先生大步走到大堂,“今天不讲课了,大家回去吧。”
说罢,便回头出去。
“这……怎么回事,不言怎么了?”张安一脸懵逼的问余不言。
“我怎么知道”,余不言望着先生离去的方向。
“不会和昨晚有关吧?”杨项虎说。
“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便听得院外一阵喧嚣。
“犯人余不言,段江望,杨项虎,封叶,姚顺,快快出来认罪。”
“嗯?”张安一脸惶恐的看着他们,“你们不会真的……”
“你想什么呢,开穴不比开他好多了?”
“现在怎么办?跑吗?”
话还没说完,便见几十个士卒持刀冲入大堂,一见他们几人,忽的冲上来。
杨项虎见状,不进反退,抄起木凳向前砸去,“你们先跑。”
“你说什么屁话呢。”余不言不甘示弱,同样冲的上去。
段江望则是一言不发,也默默跟的上去。封叶拦住同样要上前的姚顺,“你还是别上去添麻烦了,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拿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
张安双腿忍不住的发抖,正在犹豫怎么办时,突然被一把拽到后面,他下意识的捂住头蹲下来。
“是我。”
张安抬头看去,原来是父亲张齐,“爹,你快去帮不言他们。”
“闭嘴,你是不是傻。他们怎样关你什么事。”张齐闻言便怒火中烧,“你知道为了不让你被抓,我给薛向泉多少钱吗?你现在就安分在这给我待着。”
说完,张齐跑回士卒里,嘴里大喊,“别动”,人却越退越后面。
起初借助地形优势,余不言等人尚能抵挡士卒,渐渐的,在士卒的围困下,他们的体力逐渐不支。
余不言一脚踹到左边冲上来的士卒,后面和右边又各有一人扑上来。他猛的蹲下,趁两人扑空之际,在猛的立起把两人顶开,然后顺势后撤,拉开距离。
“不行,不能这样了”,余无言见情况不妙,人越来越多,一起跑目标太大,难以跑出兰平县,“不能再打了,快,分开跑,能跑一个是一个。”
大家闻言,赶忙摆脱阻挠,分散跑走。
然而,当他们一出大堂,却见一人立在门口。
一个三十多岁,满脸阴翳,手中拿着绣花扇子的阴柔男子,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却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这气势,比杨叔还要强,难道是化身境?”
余不言感受到对方的压迫感,暗暗在心中揣测如何逃跑。
男子望着众人,好似在看一群垃圾,“这就是钱老爷让我来抓的人?真是浪费人家的时间。”
只见他将手中的绣花扇子打开,朝众人一扇。“呼呼呼”,原本平静的天空顿时刮来一阵大风,余不言等人身体不住的向后倒去。
“绑起来,带走吧。”男人没有回头看一眼,吩咐完便离去。
士卒们原本一脸惊恐的看着男人,闻言,连忙上去将众人五花大绑,带回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