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个星期顶一个月,澡可以不洗,钱不可以不赚。”
“这大冷天的洗什么澡,我才不洗,澡随时可以洗,但钱不可以不去赚。”
所有人都把手头上的东西都给丢了,而母亲带的是他,在茫然中,一个身影出现在母亲的眼前,正好是母亲的下线员工,也是母亲亲手做的请假条。
母亲只好看到那个女人,那个静姨,也是大人们说休产假的静姨去照顾这个孩子,也就是他隔壁楼那个女人,女人做事一般都很细节,也就是一身打扮特别端庄大方,就连粉红色的睡衣都特别整齐,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女人,母亲也是很放心把儿子交给她。
“于情于理,你不可能把我儿子给弄丢了。”
接下来的事情,是母亲的亲力亲为。
洗完澡后,他就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女人并没有带他。
在澡堂门口等,也许是孤独和寂寞中,他再也无法等,而是跑到厕所,看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静姨不是在换衣服,而是想跳进那个大水池里,大冷天一进去不是感冒发烧就是冻死,那水池里不是水,而是冰水混合物,那是用来冲厕所的。
他知道静姨各种压抑了,因为静姨在哭泣,他从来没见过大人在哭泣,也是静静看着,始终保持距离,大冷天的看着这一幕。
僵持,再僵持,静姨终于答应和他回了家,他给静姨的脚上了鹅油。
“你可不要告诉你爸妈和其他人我在厕所干嘛了,不然我就不带你去吃烤羊肉串了。”
也是多年以后,静姨说:“小家伙,如果没有你,可能静姨那时候就要做出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