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师父希望你健康快乐。”陈阿莎臊得不行,搁着偷听我心里话呢?坏了,和小虎的伙食交易师父也知道了吗?师父知不知道我想揪他山羊胡子?早课要学的剑经被挖空了,藏了一本小人书;那天在心里编排师父和王简师叔…咳咳,应该大概或许也许,不会吧?陈阿莎一边忍不住想,一边偷看师父脸色。
公羊恢的表情有些古怪,又是疑惑又是恍然,最后越来越黑。“滚出去”公羊恢终于忍无可忍了。“好嘞”陈阿莎像是被揪着耳朵、刚挣扎滚落在地的兔子,愣了一瞬就绝尘而去。公羊恢拍了拍藏在袖子里的折扇(或者说戒尺),无奈地笑了笑,“真拿你没办法”
王简长老虽然外表冷厉实则中二,但终归不是没心没肺的,这两天怀里捧着白藏剑,口中叨着草根,蹲在树杈上闷闷不乐。咦,刚刚是什么东东跑过去了?王简睁开了眼晴。
小虎昨夜领了家法,鬼哭狼嚎声闻四野,吵得山下的青枫镇也不得安宁,此刻正撅着屁股在武学馆晨练。“哎虎哥早上好啊”王小虎一个趔趄,忙不迭扔下六十斤重的石锁,谄谄地傻笑着,一边不知道往哪搁地搓着手。“小师姐也来打熬力气吗?”陈阿莎毫无形象地找了个石墩,四叉八仰地躺了上去,不停喘息着,半天才回过头来。
“要死了,师父这大魔王居然偷听我心里话。”公羊恢停下脚步,摸了摸脸“大魔王么?想不到我儒雅随和公羊恢又多了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