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衣也有经验了,知道这气流没达到能造成创口的强度,抬手往自己的胳膊一点了一下,果然又是那种麻痛,还是只可以把人或动物戳昏的力度。
有食指的能力,这个功能用不上,它的意义是证明许红衣在不断进步,让她知道自己在不断成长,这是最开心的。
修炼以来,许红衣已经习惯了这种进步,虽然高兴,却也没到兴奋得睡不着觉的地步,见时间已经太晚,散了法力,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已经把昨天的不愉快忘掉,正常帮母亲做家务,给父亲熬药端汤。
昨天晚上阮氏也跟许长和说了,对于女儿亲事的事,两人都不再提,等何家有消息再说。
早饭后沈白丁又来找许红衣去捞鱼,空间里的鱼足够多,明天肯定卖不了,许红衣决定今天先不去了,和弟弟一起下田去拔草,不然弟弟一个人干活儿没兴头,拔草拔得慢,眼看着田要荒死了。
虽然现在不靠田里出粮,许红衣也能保证一家人生活,但是好好的田就那样荒废,父母肯定难过,让别人看着也不像那么回事,所以还是尽量打理吧。
沈白丁听她说要下田,说道:“既然你要下田,那我也不去了,我家里没什么活儿,田也少,我早就弄利索了,我去帮你吧。”
许红衣高兴,正好自己不喜欢拔草,那种把植物拔出土的感觉,让她很难过,总觉得像自己受害时一样,哪怕明知道这些草没有意识也还是有负罪感,有别人帮忙就好多了。
她欣然应道:“好啊,那我可不客气了,中午我让我娘给你做好吃的。”
沈白丁笑:“嘻嘻,我就是为你的好吃的来的,昨天我可看见你买腊肉了!”
“行,我跟我娘说一声,咱们这就走。”
许红衣回屋告诉母亲,沈白丁去帮自家拔草,中午做点好菜招待一下,然后叫上许根宝,三人就要去拔草。
出院门刚要走,却见何青娘从村外过来,向许红衣家走。
沈白丁见了说道:“她又来了?红衣,她是不是来定亲的?”
许红衣摇头,低低的声音:“肯定不是,我的庚帖没了,她肯定是为这事来的,咱们等等,听我爹娘怎么说再说。”
三人停下看着,何青娘走到近前,看到许红衣狠狠白了一眼,没说话直接进院子去了。
许红衣和沈白丁、许根宝站在院门处听着。
何青娘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见她吵嚷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答应完了又想反悔怎么的,要个庚帖都不给,你们要想退亲,也得有正常的理由吧,不给庚帖算什么。”
阮氏的声音也大了一些,说:“我们哪有想退亲,孩子说的又不是我们说的,可是昨天给你们庚帖,你们不好好收着,给我们弄丢了,那写着孩子八字的东西,随随便便就能丢,你们拿这亲事也太不当回事了,既然这样,还和你们结亲干什么!”
何青娘被气到:“你这算什么话,丢个庚帖有什么大不了,看你们分明就是用这个卡我们,以为没庚帖就不能合八字了,我告诉你,我找我大姑姐要去,你家孩子的生辰,又不是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