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8章 邵玉魁冤案(1 / 2)世界大案之人性的泯灭首页

1958年,长春电影制片厂出品了一部反特片《徐秋影案件》。

影片内容大抵是发生在1951年的哈尔滨,一个年轻的女人被枪杀在松花江畔,公安干警到达现场,在尸体旁发现了凶手遗留的弹壳,一枚军服纽扣以及一个日记本。

在日记本里,有一个地址:花园街18号。

并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我是一颗不幸的种子,只能忍受永生不能发芽的痛苦,谁和我接触谁就倒霉。

受害人是文教局的一个科员,29岁,新婚,名叫徐秋影。

侦查员分成两路,一路去调查现场遗留的物证,一路去调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

调查受害人社会关系的侦查员发展,徐秋影的曾经有个恋人,叫彭放。

之前特别喜欢徐秋影,只是后来徐秋影将其踹开,和现在的丈夫何彬结婚。

为此,彭放耿耿于怀,最重要的是,在徐秋影遇害当晚,有人在松花江畔看见过彭放。所以,彭放嫌疑很大。

侦查员随后前往彭放家,并在彭放家里搜出了一件缺了一颗纽扣的军服,并在其杂物间内发现了一张撕碎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死者徐秋影。

通过这些线索,侦查员上报。

可是有侦查员觉得,如果就此草草决定此案为彭放所为,实在是有些不妥。

因为现场并没有搏斗痕迹,撕扯痕迹,那么彭放军服上的纽扣是怎么掉在现场的呢?

难道,是有人栽赃陷害?

另一路侦查员前往了花园街18号。

这里居住着一户人家,女主人名为秋荻繁,与徐秋影是同事关系。

有认识秋荻繁的人向侦查员表示,几年前秋荻繁曾有个男友,叫罗金达,出手阔绰,很是有钱。

不过后来此人莫名其妙失踪。

这时候,徐秋影丈夫何彬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是有一天二人逛街时,遇到了两个人,徐秋影表现十分惊慌,拉着他立刻躲开了两人。

后回家,在日记本上写下了“我是一颗不幸的种子……”这句话。

何彬朝侦查员描述了那两人相貌,其中一人正是花园街18号居住的女主人,秋荻繁。

那么,另一个人会不会是失踪的罗金达呢?

侦查员询问何彬认不认识此人,何彬竟然表示,罗金达是徐秋影的表哥。

侦查员立即返回花园街18号。

此时的秋荻繁竟然在发电报!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徐秋影,秋荻繁和罗金达在解放前,都是国民党特务。

解放后,徐秋影过起了正常生活。

有一次,秋荻繁与罗金达在哈尔滨遇到徐秋影,想拉拢其继续进行特务活动。

可被徐秋影拒绝。

后二人又怕徐秋影暴露他们身份,随即对其进行灭口,并嫁祸于彭放。

罗金达没有失踪,只是一直在潜伏。就是这么一个案子。

为什么要讲这个影片呢?

因为,它有原型!

哈尔滨,1946年4月28日解放,也是我国最先解放的城市。

两年后的1948年11月7日,哈尔滨道里区,松花江边,一位渔民发现了一具女尸,随即报案。

侦查员来到现场。女尸身着咖啡色呢子大衣,短发,25岁到30岁,后脑中枪。

现场没有搏斗痕迹,有一枚弹壳,一个日记本以及一枚印章。侦查员迅速确定了死者身份,即文教局工作的职工赵洁珊。

赵洁珊长得极为漂亮,未婚,且追求者众多。

当时警方以情杀方向开始侦查。

把所有追求过赵洁珊的男人进行了一一排查,没有任何收获,这件案子就这么暂时挂了起来。

直到1951年,死者赵洁珊的父亲,给哈尔滨政府写信,要求警方早日破获此案。

可能这封信被某个领导看到,立即成立专案组,并限期侦破。

在现场遗留的日记本中,有这么一段话,就是我前面所讲的:“我是一颗种子……”那句话。

日记本里有一张纸条,纸条里写了两个地址:

工厂街25号,水道街15号。

还有那枚印章,属于文教局的一个干部,姓谯。

受害人赵洁珊死前,曾和谯某是男女朋友关系。

警方找到谯某时,谯某回忆,自己有一次与赵洁珊逛街,忽然赵洁珊脸色大变,随即拉着他躲进了一旁电影院里。

回家后,在日记本上写下了那句“我是一颗种子的话……”

不过谯某并不知道,赵洁珊看到了谁。随后,警方来到工厂街25号。

这里是一户人家,前门为工厂街25号,后门为水道街15号,也就是说这户人家的院子,正好建在两条街道中间。

这户人家的主人姓邵,名为邵植华。

然而,邵家的情况特别复杂。邵值华共有四个孩子,大女儿邵玉魁,大儿子邵连魁,小儿子邵亚魁,另外还有个小女儿。

两个儿子在解放前皆是国军,而小女儿的丈夫还曾在中统工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