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回了卧室,两人躺在床上却相隔千里,夜晚是宁静的,时芙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乡,她双手交叠在脸下,轻轻地呼气。程隋平躺在床上,用余光看着她,嘴角勾了勾,随即睫毛轻落,挡住了双眼。
随着社会上舆论的不断发酵,关注张木册老师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刚到医院就听见有人播放着视频。
时芙被程隋带到医院,他临时有事出去接了电话,时芙待着无聊在等候区的座上,看向两侧的人,见他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低头眯了会儿。
才过不一会,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怼了两下她眼神有些迷离的看了眼旁边的人,是为上了年纪的女人。
“让我出去一下。”
时芙侧了侧身子,女人见她向旁边挪了挪眼中闪过一丝狡邪,她又拿包怼了下时芙,见她没动静,便从人的膝盖上跨过去,没过一会儿又要进去。
时芙耐着性子侧了侧身,女人以为她是个老实的,嘴角向下,顺便撇了她一眼。“给我让个座。”
时芙抬眼看她,女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眼中满是不屑,时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旁边有座您不去吗?”
女人似乎看中了她的包,心里打着算盘:“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前面不让进去,还不让人回来呀。”
她大声地说道,不一会儿旁边就来了一群医护人员,感觉不妙。
任谁被平白无故的说一通心里都不舒服,时芙当即便道:“我侧了身子你不出去,现在回来,旁边有座你不坐,干嘛啊?”
护士在一旁观察着这边的一幕。
“趴在这睡觉不让我出去,我有错啊?啊?我有错,谁让她睡觉了,她睡觉我就不能出去,这谁呀?”
“不是,大婶。”一旁的护士拉住她的手臂,防止她在走廊大声喧哗。
“你是什么意思?松手,我要讨个公道!”女人嚷嚷着。
“人家在睡觉,进进出出的确实不好,大家都不是大爷,没必要弄得这么难看,互相体谅一下。”护士和一些旁观人群说道。
“你是,张木册老师?”围观人群中有人叫出声,有不少人探着脑袋瞧着这一幕。时芙不禁仔细看了看她。
“张木册”老师顿时感觉脸上无光,羞耻地低下头。“看什么?”
有些不知道她的名的人旁边有知情人士帮忙讲解。
“您不会是因为最近新闻的事手头很紧吧。”有人说出声,张木册自然不能承认,她一开始确实盯上了时芙的钱财,打算碰瓷,这几日的媒体不断“拜访”她手头又所剩无几,只得想一些偏门方法。
“别胡说,我是一名老师,这种事情我万万做不出来。”张木册老师义正严辞的抬起头。
“老师?您可别侮辱老师这个词了。”
“不是有问题就说啊,你这也太偏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年轻欺负老太太,知道的以为老太太倚老卖老。
“你不去和那些家长道歉,怎么跑医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