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青镇,富人区。
某一栋被棕榈树遮挡的别墅外,挎着布包的青年男子站在铁门前。
铁门旁的守卫拿起对讲机确认着什么,便放行了青年男子。
“赵医生?”一位管家出面迎接。
“是我。”赵北答道。
“请跟我来,”管家点点头,开始带路。
很快,赵北进入主建筑别墅,在极尽彰显财富的建筑里兜兜绕绕,推开了某扇双开门。
来到装饰精致的屋内。
迎面的是莲花吊灯、十人大床和柔软地毯。
赵北在富人区行针两年半,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宽阔的奶白风景。
那是风格迥异的各样式美女,她们有的围坐在泳池旁,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有的则在水中嬉戏。
而面前这个男人则垂头坐在床边,情绪低落。
“老板,您请的私人医生到了。”
“就是他了吗?你怎么这么年轻?”
赵北耸耸肩取下挎包:“我是这个行业里最好的,这与年龄无关。”
“好吧......”
大部分有钱人选择私人医生而不是去医院,是不希望第二天的头条板块上看到自己的身影。
赵北是这个行业里最好的,一方面是说自己的医术好。
另一方面就是声誉口碑好。
干私人医生这行还声誉好的人,嘴都一般很严。
“你有什么问题?”
“我不能X了,快帮我看看!”
赵北眼神扫过落地窗外。
看到那些同样看向他,或金发或白发或波浪或长直,穿着泳衣的白大美女们,心中有些猜测。
又是一个纵欲过度的家伙。
他非常专业地从挎包中,取出一副硅胶手套戴好,蹲下抓起死泥鳅。
赵北是专业的私人医生,至少在技术方面如此。
他会摒弃主观感受,而将病人看做子女般,不会嫌弃病人。
其实,就是他抓多了,麻木了。
“有感觉?”
“有。”
“嗑药没。”
“没有。”
“有没有嗑药习惯?或是对什么药物过敏?”
“没有......该死的,你快点动手。”男子显然对自己兄弟被男人抓在手里很反感。
况且,落地窗外还有那么多美女眼巴巴地等着她。
“如果你只是需要我让你立刻站起来,然后跑到外面的泳池里痛快战斗,这很简单。”
“不过,这也将是你最后一次的战斗了。”
“等等......好吧,小医生,我是不是有什么病?”
“说说你最近的次数。”
“不到一个月,xxx次。”
赵北抬头,面瘫的他眼神里有一丝难以置信。
三位数?
“先生,这已经超过正常人类交配的能力次数,如果让不法的异教组织知道你的存在,你可能会被抓去做高玩切片研究。”
“我会投诉你的!”
“我的意思是,你的次数太多了......”赵北意识到自己话中的冒犯,扯开话题道:“是不是先前调情时候,明明情绪都到了,兄弟却不能醒来?”
他在富人区的名声一向很好,这跟话题转换圆润,脱不了干系。
“是,情绪早就达到顶点,再顶就差把自己献祭了,可就是起不来。”
事实上,这个男人已经肾虚了。
...不!
是严重肾透支了!!
不过仅凭不嗑药这一点,倒也真是赵北所见过富人区的独一股清流。
靠一根屹立不倒的金箍棒,横挑整个盘丝洞的男人,在四季青镇已经不多见了。
啧。
光是想想那画面,赵北就感到头皮发麻!
这是奔着榨成干尸去了?
回忆起没有行医执照,而被富人区的女性顾客,在别墅里以自己非法行医为要挟。
不主动趁着男主人不在偷吃她们,把腹里的肠子都掏空献出,就告上法庭的荒谬经历。
赵北捶胸顿足!
我可是一个正直的私人医生啊!
比重应该放在医生上,而不是私人上。
却沦落到这等境地。
这个世界真的太癫了。
赵北心理活动丰富,惋惜道:“你这情况我熟,给你来几针就好。”
男子赶忙抢过自己兄弟的头,浴衣死死遮住:“扎哪儿?疼吗?”
“放心,不是打针,不痛的。”
“那是什么?”
“针灸。”
赵北一边展开一卷布袋,取出其中的银针,一边道:“你现在的身体羸弱,我建议你把这些姑娘们都遣回去。”
“否则继续保持这种高强度的战斗状态,三天内ZX,半个月后你就会永远YW。”
“......我知道了,你先帮我解决眼前的情况吧。”
赵北也只是建议。
他说的话不是医院医嘱,这些富豪愿意听就听。
不愿意听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