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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在阿富汗的沙漠中……”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奥利维亚继续讲着她的故事，孤儿院的孩子们都迫不及待地想听接下来的情节。

“在阿富汗的沙漠中，住着一位能与枪械对话的公主。她在出生时就有这种天赋，但直到五岁时才发现。她在父母的爱中平静地生活，直到有一天灾难降临。当她从学校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把枪。这是一把弹匣容量扩展到75发的AK-74。枪对她说：

‘小姑娘，你一个人跑到外面干什么呢？’

小女孩只是惊讶地看着它。

‘你会说话？’

‘当然会说话！’

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然后回答了原来的问题。

‘我的父母在房子里。’她用小手指向远方。

‘你能捡起我吗？我感到很孤单。’躺在地上的枪请求道。

‘当然可以！’

她背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枪继续走在沙漠炙热的阳光下，走了好几分钟后，小女孩停下来对她的新朋友说：

‘我的家就在那座小山后面！’

他们翻过了小山顶，AK-74惊讶地问道：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家？’

周围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仿佛一切都被沙子抹去了。

热浪让人误以为是海市蜃楼，但这里确实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

什么都不剩了，只有一些散落在地上的武器。

小女孩想把它们带走，但她没有那个力气。

她问其中一把武器：

‘我的家在哪里？我的父母呢？’

那是一把声音沙哑的RPG-7火箭筒。

‘他们被风带走了，离开了这里。’

‘像天使一样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使，只有权力、金钱和武器。’

‘在儿童故事中，这样的道德观也太奇怪了。’维克多想，然后继续听故事。

小女孩背着AK-74，拖着RPG-7，向村庄走去。

她走了超过30分钟，终于到了村口。地上躺着男人、女人和她的同学们，似乎都在安详地睡着。

‘这……真是阴森。真的是个儿童故事吗？’

唯一站着并清醒的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一个人走向她。

‘你应该开枪，小姑娘。’他说。

于是她开了三枪，面前的人便倒下了。

小女孩继续走，向每把枪询问她父母的下落。但整个村子里没有一个人是醒着的。

远处传来引擎声，一辆越野车开了过来，车上装着新的武器。

小女孩举起火箭筒，发射了唯一的弹药。

‘哇，这看起来像太阳。’她看到火球时惊呼。

她走向一把幸存的武器，问道：

‘你知道我父母在哪里吗？’

‘死了。’武器回答。

‘故事结束。’

‘什么？’

孩子们似乎并不惊讶于这个突然的结局，因为这可能是奥利维亚讲故事的风格。他们甚至在央求她再讲一个。

维克多转头看向娜塔莉，想看看她的反应。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孤儿院的孩子们。

她似乎秉持“只要孩子们高兴，讲什么故事都无所谓”的理念。维克多不知道，但今天的故事在奥利维亚的标准中已经算是儿童版了。

在答应孩子们明天会回来再讲一个新故事后，奥利维亚和维克多离开了孤儿院。娜塔莉没有陪他们，因为她要确保孩子们都安顿好。他们只剩下彼此，还有傍晚的清凉。维克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21:47

奥利维亚当然没有忘记带上她的武器。虽然这不是一把AK-74，但维克多还是问道：

“你能和武器对话吗？”

“我看起来像阿富汗小女孩吗？”

维克多盯着她看了好几秒钟。

她的皮肤白皙，金发碧眼。

“我想不是吧，不过我也不太清楚阿富汗的小女孩长什么样。”他挠了挠头，回答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回答，但我还是得小心点。谁知道她会不会明早带着火箭筒来找我。’

奥利维亚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一辆德国轿车开到他们身边。司机穿着酒店的制服，看起来是酒店的员工。

‘没想到酒店还有司机服务。’维克多心想，为坐在专业人士的车上而感到安心。

维克多和奥利维亚一起坐在后排座位上，司机开车出发。

他的驾驶风格温和而舒适，这对维克多来说再合适不过了。过去几天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奔波。当他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座椅上时，奥利维亚用英语对司机说：

“我希望在22点前到达酒店。”

司机看了一下中控屏上的时间。

21:54

这时间有些紧迫，但司机显然无法拒绝，只能答应道：“好的，女士。”然后踩下油门。

维克多直到车子在一个路口漂移时才感觉到速度的变化，他被甩到车窗上，眼睁睁地看着车闯了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