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的事已近过去一个月。
晚上七点半,新闻联播结束。
憋了半小时尿的李逸闲起身去厕所解手,关门时听电视插播了一条新闻:“我市孙女士的孩子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希望社会上的好心人士能够给予帮助,您的善意可以挽救一个家庭。”
“又是这条新闻,都放半个月了。”李逸闲拉上拉链走出厕所回到房间。
李逸闲爷爷坐在茶几上摇着扇子,看着民国谍战片,看得入迷连扇子都忘记扇了。
“哎,这个月只是开发出一些没用的新的能力,想通过警察联系上官方组织但是又怕被抓,自己一个人练来练去都是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到我老死都复活不了老爸老妈。”
李逸闲坐在房间的凳子上,灯泡视乎也怕黑只敢照亮狭小的房间。
漆黑的夜散发出绝望的气息,透过窗户紧紧拥抱李逸闲,让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李逸闲走到窗户旁,眺望漆黑的夜,黑夜渐渐褪去露出一副巨大的石门。
李逸闲转头,他先是一惊,发现自己竟身处在无边的沙漠,低头一看发现衣服不见了,手镯上的宝石,一闪一闪地散发淡淡的绿光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
此时的他一丝不挂地站在沙漠上:“这是梦还是现实?”
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李逸闲使劲捏了自己的大腿,竟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现在因该是在做梦,可是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而且手镯上这三颗宝石,一直在发光,之前不是这样的。”
“前一秒我还在房间,下一秒我就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而且宝石一直闪个不停,会不是在提醒我有危险?”李逸闲想到这就心里不由地发慌:“爷爷还在外面,快想个办法醒来!”
他不断地抽打自己,用力扇自己的脸,用手指戳自己的眼珠。
中途感觉自己做的太过分了,虽然是在梦里但是也不能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仔细思考过后,他决定加大力度折磨自己的身体:“毕竟这是在梦里,应该伤不到现实世界的身体。”
可惜无论怎么做他都不会感到疼痛。
自虐无果的李逸闲,尝试打开面前这扇门:“既然醒不来,那就看看这扇门后面到底有什么,说不定就有醒来的方法,反正这是梦里,难不成我还能死在自己的梦里?”
他走到大门前抬头向上看,这扇门向上延申到云端,彷佛没有边际。
李逸闲双手放在大门上,无论怎么用力都推不开这扇大门。
接下来他用肩膀撞,躺下来用脚瞪,跳起来用脚踹,一番折腾下来,李逸闲累的满头大汗,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渐渐地李逸闲绝望了,觉得自己会困在这里直到永远,他瘫坐在地看着面前的石门,发现石门两边刻有时钟的图案。
冷静下来的李逸闲感觉自己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存在包裹着,像是丝绸细腻顺滑。
他用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只要他有太大的动作幅度,那种被包裹的感觉就是立刻消失。他躺在沙地上,闭上眼睛。
不一会他又感觉到那丝绸般地包裹感,他感觉到那丝绸般的物质正在被手镯吸收,他意念一动那丝绸般的物质渗透进了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他感觉有一股不可描述的力量正在填满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感到无比的舒畅,心情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那是一种除了自己,忘记世间一切的感觉,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再不那么重要了。
李逸闲睁开眼,似乎看见那丝绸般触感的存在,它没有稳定形态,时而像是气体一样飘渺,时而像水一样柔顺,时而像面团一样软糯,它无时无刻都在变化形态,但是它的触感是唯一的,是那样的丝滑,当它进入沁入身体时,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开心的笑出了声。
李逸闲意念一动,有种无形的力温柔的把他提在半空。他飘到大门面前,右手放在大门中央的时钟图案上,把体内那股不可描述的力量注入大门里,这一刻他感觉这扇大门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操控它就像操控自己的手脚一样简单轻松。
大门缓缓地打开,一道灰白色的雾气堵住大门了,在门外的李逸闲根本看不见门内的景象。
当李逸闲进入大厅的一瞬间,大腿根传来一阵酸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