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龙来到书房,刚想给徐新打个电话,自己的手机却先响了。“喂,叔,我的事荧儿都告诉你了吧!”徐新说。“嗯,我都知道了。”李德龙接着说到,“怎么着,刚发完工资就跑路,一声不吭的,对我很不满啊?”“哎呦没有的事啊叔,我今天就是来验验真假,没想到回不去了。”徐新解释到。李德龙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开口到:“行了,说正事吧,邀你进去的,是哪一位任校长?”“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正去见他的路上”,徐新回答。“嗯,你并没有显露资质,这你比我清楚,而且我们也不认识什么校长,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李德龙说。“他跟我的身世有关对吗?”徐新回答到。“嗯,当年你被放在福利院门口,身上只有一个写着名字的卡片,如果他真知道些什么,一定问清楚了,但不管这个任校长与你有什么关系,切记不可轻信。”李德龙说。
“知道了叔,您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嗯,去吧。”
徐新挂断电话,跟着张梓筱来到位于办公楼顶层的校长室。“进来吧”,张梓筱刚要敲门,只听里面传出一句低沉的嗓音。徐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任校长实力非凡,你不必惊讶”,张梓筱说。“哈哈,真是难以置信”,徐新挠着头回答。
“你进去吧”,张梓筱边说着边打开了门,待徐新进去后她就关上门离开了。
徐新站在办公桌前等着面前的任校长开口,他借机环顾四周,“喝,书真够多的”,徐新心想着,“感情这任校长还是个爱读书的。”
不一会儿,任校长做完了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徐新观察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英武,威严,浓密的络腮胡并没有让他显得邋遢,反而增加了成熟的感觉,整齐的背头更是突显了领导气质。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任校长率先开口:“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徐新回答:“有,不过,这不是等您先说呢吗。”“哼哼,想问什么的就问吧”,任校长笑着说。“校长,承您的恩入学还不知道您……”徐新还没说完,任校长就回答到:“任天邢。”“好嘞,任校长,”徐新说着又指了指旁边的黑色沙发,问:“我可以坐吗?”“请便。”任天邢回到。“任校长,您既然邀请我来,那就是打算告知有关我身世的事情吧?”徐新开口到。任天邢笑了笑说:“还挺聪明的,坐下慢慢说。”“会很长吗?”徐新坐直身子,“我还没吃饭呢。”“混东西,”任天邢骂到,“老实坐着听完!”徐新被吓的不敢说话,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
“19年前……”任天邢刚刚开口便被徐新打断。
“等一下,任校长,19年前?我能问问您多大了吗?”徐新问。
“71了”,任天邢回答。
“啊?”徐新一脸惊讶,面前的男人看着也就40岁左右。
“成为修行者可延缓衰老,增长寿命。”任天邢说。
“这修行者还真是有点邪门了,”徐新心里想着。修行者的存在并不是秘密,但普通群众对他们的了解很少。
任天邢继续说到:“十九年前,你的父母接到了国安派发的绝密任务,不幸失败离世,可以他们的实力就算失败也不应该丧命,所以事发之后我便偷偷调查,随着深入了解,真相渐渐显露,国安的内部有间谍,任务的内容早就落入敌手,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那次任务就是死局……”任天邢沉默良久又继续说到:“我想要找到那个畜牲,奈何当时我并不是天府大学的校长,权力有限,而你,刚刚出生八个月,私自调查国安高层太过危险,所以我索性将你送到岚山市的一家福利院”,说着,任天邢站起身来到徐新身边,徐新静静听着,过大的信息量让他的脑子有些宕机,任天邢把手放到徐新的肩膀上,而后对他说:“你的父亲叫徐州,是天府大学的教师,他很优秀,现在的一些老师,都是当年你父亲的学生,而你的母亲,任云竹,是我的女儿……”
徐新脑子一顿,立刻扭头看向任天邢:“您的女儿?”
“对,我的女儿。”任天邢回答。
“那也就是说……”
“我是你的外祖父”,任天邢说。
“这……”今天听到的事情太过炸裂,以至于徐新一时口不能言。
“我知道你一时还难以接受,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处理这些信息,”任天邢说到,“我说完了,天不早了,等到明天,咱们再细说。”
徐新愣愣的站起身,仿佛丢了魂似的走出门。
“等等,你还没吃饭吧,”任天邢叫住徐新,“让张梓筱带你去餐厅吧,正好提前认认地方,明天早上我在那儿等你。”
徐新回头看了看任天邢,又问到:“任校长,我是何时出生的,我父母又是何时去世的?”
“11月24和7月28”,任天邢回答到。
随后徐新点点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