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可乐也没怎么喝,距离演讲也快开始第三部分了,应该是不想参加吧,虽然有很多话可以说但现在不必说。
“那我们不参加这项游戏了,先去听讲座吧,怎么样。”
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我把沉默当做默认了,起身带着他要走了。
在旁边等着添可乐爆米花的工作人员此时看我们起身贴心地上前来询问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我指着我和他说,“我俩要去上厕所。”说罢,欲走.
他又甜甜地捏着嗓子说:“本次游戏规则之一是不可中途退场…”
“阿西,我很想上厕所啊啊啊!!”我对李留星使个眼色,他也附和我说。“很急。”
虽然挂着工作证的工作人员在和我解释什么,但我感到奇怪起来了。
十分黑暗的环境,戴着的太阳花般的墨镜,可是这个人——我一把上前扯掉墨镜,“你就是那个主持人?!什么鬼啊,我要出去!”
那抹了发胶还是这么搞笑的寸头男。
尽管他在解释着什么,我强烈地感觉到不对劲来了,又想大喊大叫又想掏出手机给人发消息,我拉着旁边人要往门口冲去。
滚吧,这该死的破游戏,破奖品。
突然——脚下被不知道是电影机器的线还是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带动旁边人往前摔去。
我真是一如既往的关键时候掉链子,还带上了别人。
在合适的时机说出不合时宜的话,在该上场时的退缩,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的勇气。
头被磕到了有点保护作用的地毯上,可是不知为何我感觉昏昏沉沉的,应该是晕过去了。
就好像是自己也没干嘛就写到很晚的作业,之后久久不能入睡,睡了之后也好像鬼压床般的意识清晰却又无法挣脱的状态,这种我上网查过据说是叫“睡眠瘫痪症”。
其实我觉得我还有“社交瘫痪症”、“关系瘫痪症”、“人生瘫痪症”……谁又能在这生活的按部就班下挣脱出命运般的漩涡呢?
每次一个人走在街上,校园里看着一对一对走过的小情侣,一簇一簇的人群心想一个人的生活也挺快乐的,但是有能够分享喜悦和忧愁的人的话,会更加好吧。我这孤寡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吗?!
那就开始吧,恐怖的恋爱游戏,你会比我的现实生活还要恐怖吗?
这样想着我不知何时身处在周身黑暗的楼梯之中,周围是纯净的漆黑却不让我畏惧,好像楼梯下面有座发光的白色的门。即使在我的梦境里,我也要一条路走到底看看。
就好像悬浮在空间中的方块一样,我一步一步下去,就算门后还是什么东西,我不在乎它呢。
我在门后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跳水运动员会在起跳前做几千次起跳动作,但是勇气一次就足够。
推开门,再次相遇就是一个不同的世界吧!
从窗外翩翩翻飞泛着金光的绿色树叶来看,季节是夏天的末尾还是秋天的开头了吧,在喧闹中迎来柔和的阳光。“……那么,就下来就有请池虞同学!”旁边的绿毛啪啪啪地拍着手,好像在让这欢快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回过神来,一切欢快的气氛再次鲜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