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起小声嘀咕着:“这讲白了不还是瞧不起我吗?说得那么富丽堂皇。”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差点被惯性甩飞。
“到站了?”许清张有些困惑地低声道,“到站也开门的啊,这不是把大门向那些个断手断脚敞开了吗?”
门打开后,我走下地铁。虽说在地铁在行驶的时候有各种各样刺耳尖锐的声音,但地铁外壳上却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我所想象的血迹,划痕的什么都没有。
好像……好像这一切都是我们所想象的幻境。
当然,这并不可能。我深知我的精神力已经登峰造极(我在胡说八道),大约鲜少有幻境可以连我都麻痹。
蓝芳草也跟我一起下来。
我问她:“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说,袁征告诉你本来不会有这么多脏东西的?”
蓝芳草点了点头:“他说今天这些脏东西就跟狼看到肉一样,都发疯了。而且他说平时这些断手断脚只是挂在那儿不动的,现在却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进地铁。”
在一站停留的时间很短,马上又要开动了,我和蓝芳草赶紧上了地铁。
“芳草,听我的。”我看着站台上的景色飞速向后退去,握住蓝芳草的手,“你还是去袁征的驾驶室比较好,我认为,那里比车厢里危险的多!”
蓝芳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江浪哥哥既然都这么说了,芳草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