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狐听说了要把莫馨儿许配给铸剑山庄之后,前往衡山派理论,眼下都要兵刃相向了。”田鹏慌慌张张地说道。
“眼下铸剑山庄庄主已死,这婚约自然也就解了,若是因为这再起误会,可就真的没必要了,眼下我们需要立马赶往衡山,澄清误会。”叶开也有点儿着急地说道。
叶开一行人连夜从龙泉镇赶往衡山。
衡山
“岳飞狐,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女儿是不会嫁给你这种魔教之人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莫无极毫不留情地说道。
“莫掌门,我敬您是长辈,但您把话说的也太绝了,我父母虽然是魔教之人,可是他们已经在当年的正魔大战中身陨,我从小就无父无母,而且我岳飞狐行事光明磊落,从没有干过鸡鸣狗盗之事,您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岳飞狐辩解道。
“为什么会对你有这么大的成见,问得好,因为当年正魔大战我衡山派祖师与你们魔教之人浴血奋战,衡山派高手几乎死伤殆尽,如今的衡山派弟子,有几个不是与魔教有血海深仇,当年一战,我衡山派从名门大派沦落到如今的二流门派,你让衡山派怎么不恨魔教中人,你让我,怎么跟你这个魔教后人建立姻亲关系?”莫无极咬牙切齿地说道。
岳飞狐无言以对。
当年正魔大战,双方都是以命相搏,魔教中人死伤殆尽,正道这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当年的四岳剑派只剩下了衡山剑派和恒山剑派,华山剑派和泰山剑派早已不复存在,这血海深仇已经融入到骨子里了,别说莫无极不同意,就算岳飞狐的父母在世,也是不会同意这俩人在一起的。
叶开一进入衡山派,便看到岳飞狐在和衡山派众人对峙。
“莫掌门,铸剑山庄出事了,铸剑山庄的庄主欧潭渊被人杀了。”叶开说道。
“什么?如此可怎么与铸剑山庄联姻啊,难道是天要亡我衡山派吗?”莫无极十分悲痛,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希望,转眼间就已灰飞烟灭。
“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衡山派百年基业,不能葬送在我莫无极的手中。”莫无极像着了魔一样在那儿自言自语。
“有了,听闻铸剑山庄庄主欧潭渊有一个弟弟,欧潭渊死了,他弟弟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铸剑山庄庄主,我衡山派也可以与他联姻。”莫无极自顾自地说着,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莫掌门,这样不太好吧。”叶开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疯了,他简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有一点儿感情,叶开对他的好感直线下降。
“有什么不好的,只要能让我衡山派重现辉煌,别说牺牲一个小女了,就是让我莫无极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我也心甘情愿。”莫无极的口气里满是坚定,或许,他对这衡山的爱太过于沉重了。
“我,我愿意......”莫馨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跑了出来,脸上全是泪水。
“馨儿,不,我会救你出去的,就算衡山派是地狱火海,我也会救你出去的,我不会让你嫁给铸剑山庄庄主的。”岳飞狐拔剑出销,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岳哥哥,遇见你我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馨儿这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可我不仅仅是岳哥哥的馨儿,我还是衡山派掌门的女儿,我自小便没了母亲,是父亲把我拉扯大的,现在是我报答衡山派的时候了,如果有下辈子,馨儿一定会去找岳哥哥的。”莫馨儿眼眸含情,看着岳飞狐,似乎想要把他永远地印在脑海中一样。
“馨儿,馨儿......”岳飞狐已经泣不成声了,他知道馨儿已经艰难地做了决定。
“岳哥哥,你我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给你弹过琴呢,今天你就听馨儿给你弹奏一曲可以吗?”
“嗯。”岳飞狐木然地点了点头。
“那岳哥哥,少侠请稍等片刻,容馨儿前去梳洗一番。”莫馨儿说完便告退了。
叶开此刻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他对莫无极拆散这对心有不满,可是莫无极为的是衡山派百年基业,对他也不好过分评价,莫馨儿心有大义,愿意舍弃个人情感,好像也没做错;对于岳飞狐,叶开是十分同情的。
叶开看了岳飞狐一眼,感觉他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
“小姐梳洗好了,在后院等候大家前去听曲。”莫馨儿的丫鬟来通禀道。
衡山派后院
衡山派后院有一凉亭,凉亭下有一石桌,石桌上放着一架古琴。莫馨儿一身红衣,抚琴静坐,说不出的凄凉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