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的性格和他的喜好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阿劣已经半个月没有回信了,不论是木木那还是鼬那。
木木一开始还坐的住,后来就开始焦虑不安地想要出村。如果不是兴子每次都拽住她回来,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就那么去找阿劣。
“喂,”她有一次主动去找过鼬,“你是最后见到我哥的吧,他到底去哪了?”
“……”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但是尾指上的蜘蛛还没有离开,通灵没有解除,就至少说明他还活着。
出于人道主义,鼬偶尔会把她们的消息夹在信里捎给阿劣。
但即使是这样,最近的一封回信也是两个星期前了。
他的消息被完全堵塞了,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原本早上去开会的父亲板着一张脸回来了,什么话也没说,脱了外衣,母亲接过他的外衣后他就一个人回了房间。
空气里一片死气沉沉。
美琴有些担忧地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后安抚了有些不安的佐助后对鼬说,“我去问问。”
鼬点了点头,佐助抓紧了他的衣摆,“哥哥,父亲生气了吗?”
“没有,也许只是……”,鼬看了看富岳远去的方向,“遇到了不顺利的事吧。”
没一会,美琴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佐助已经出去了,鼬委婉地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小声地说,是早上开会时高层甩了他父亲的面子。在富岳提出看法时,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的,暗部那边忽然传来了卷宗失窃的消息。
卷宗失窃?
然后团藏闻言神色不变,但已然起身,留下一句,“暗部已经数十年没有经历这种事了。”
“团藏大人!既然是如此大事…”
“那么今天会议就先结束吧。”
“等等…”
然后团藏就拄着拐杖离开了。
是,那时正轮到富岳的意见。
没有一个人肯停下来听他讲完,全都自顾自地离开了。
不得不说那确实很难憋住火气,不得不说他提前备好蒲公英降火是明智的打算。
但是,暗部卷宗失窃?再加之宇智波初雪才刚刚叛逃,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暗部要是把卷宗失窃的事情全揽在宇智波初雪的身上,那么接下来……
鼬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这件事情,”,美琴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叹道,“不要对外说。”
“我知道的。”
又过了六天,就在富岳又一次参加延迟的会议时,渺无音讯的阿劣忽然回信了。
是两封不同时间的信,却迟迟才送到。
“致宇智波鼬:
两个星期前,我的国…不,现在也许还不是,但是它被袭击了,就在我建设完道路的时候。原本作物的种子和各种家畜都可以播种下去了。
我现在或许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出售给我这块地方了。”
然后他作出一副哀怨的语气吐槽了那些没事找事的贪婪大名们和乘机发战争财的军火商。
上面还说遇到了类似接受雇佣的忍者,不过不是很强,但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鼬猜测他那边应该有人员伤亡。
“我试着螳臂挡车,但效果不大,尽管我一个人可以与他们拼命到底,但最后大家都心力憔悴。于是我联系了专业的团队。
路程遥远,我备好了伞。
至于你说的宇智波初雪,我会关注。”
被袭击…鼬皱眉,恐怕是大国间发起的战争……不知道火之国有没有参与其中。
他拆开另一封信,这时,尾指上的蜘蛛动了动。
“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猜对了。是她干的。
雨之国的人民不大热情,但是雇佣兵还算可靠,我已经有了目标。大概很快可以去接木木了。
这段时间有劳你的照顾。
等我回来我请客。
还有就是,留意今天,可能会下雪。”
鼬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看了看富岳刚刚离开的地方一眼。
但是他并没有动作,伫立在信箱旁,任由信箱上的乌鸦歪着脖子对他叫了一两声。
年幼的佐助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他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找到了鼬,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欣喜的表情然后蹑手蹑脚地探上去。
“那个……哥哥,我有件事想对你说。”佐助在一顿心理斗争后有些扭捏地向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