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有小厮到李弘成耳边说了几句。
李弘成挥退小厮,说道:“已经安排妥当,咱们换个地方。”
“走着。”
两人来到二楼,酒席已经摆好,有两位女子俏立在一旁。
一位是花魁司理理,另一位是李弘成的老相好清倌袁梦。
四人安坐一会后,司理理一不小心,轻歪半身,就半躺在李承泽身上。
司理理姑娘眉若柳叶,黑眸顾盼流转,唇若涂朱,轻轻开合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最要命的是她这一身的丰润,触感让李承泽有些失神。
两个男人时不时说上一些不涉朝堂的趣事,两位女子时不时夹菜喂酒。
时光飞逝,夜色渐晚,两两回到准备好的房间。
......
第二天,李承泽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看着还在熟睡的司理理,看着她略带苍白眉头轻皱的面容。
食指微曲,李承泽轻轻抚摸她美丽的容颜,似乎在回味昨夜的美好滋味。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李承泽收回手指,面色一变,冷酷地说道。
司理理眉头一锁,只觉得这冰冷的话语甚是伤人。睁开双眼,仰视着居高临下冷峻的男人。
昨夜迷药没有生效,自己清白的身躯已经给了他。虽然自己身份低微,但这个男人翻脸也太快了。
司理理只觉得所托非人,身体的丝丝疼痛有些不值。想到此处,她眼圈微红,牙齿轻咬下唇,伸出洁白的双臂,抱住被褥,一幅委屈的模样。
“堂堂北齐暗探,勿要做着小女人姿态。说,你的任务是什么?”李承泽面色一寒,冷声喝问。
“殿下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北齐暗探。”司理理委屈地坐起身来,被褥滑落,露出两团洁白的肉球。
李承泽看着这两只白兔,回忆起昨夜在手中变换各种形状,心里不禁一热。
此时气氛有些暧昧,但他平复一下心情,冷笑两声,说道:“我可不是吃素的,没有证据我不会乱说。你觉得为什么昨夜的迷药没有生效?”
司理理面色一白,心想怪不得,原来对方早有提防。
她衣服也不穿,就用两只白兔视人,依旧嘴硬,不承认北齐暗探的身份。眼中泪水流出,划过靓丽的脸颊,从下巴滴落。
这晶莹的眼泪着实引人注目,李承泽看着这泪珠脱离下巴,滴落在白兔上,啪地溅裂开来。
他止不住一呆。
司理理心想,暗探的身份暴露,想要继续活下去,唯有靠眼前的殿下高抬贵手,而筹码唯有自己的身体。
司理理看到李承泽呆住的样子,伸手一拉,把他拉倒在床上。正巧,泪珠留下的湿痕蹭在嘴角。
他下意识地一舔,咸的!
此时,温润的触感让司理理脸色一红,但为了活命,还是主动上前拥吻。
又是一番云雨。
云雨之后,司理理躺在李承泽怀里,用手指在他壮阔的胸口画圈圈。
李承泽一边握着白兔,在手中变换各种形状,一边温柔地说道:“回到北齐去吧,今天就走,你的身份不止我一方知道。”
司理理轻声嗯了一下。
过了一会,她心思着实复杂难言,一边画圈一边喃喃自语道:“我们还会再见吗?”
李承泽听到这句话,诧异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会,说道:“我会安排人在北齐与你接洽。”
天色明亮,画舫外,李承泽与李弘成相视一笑,各自离去。
李承泽回府,李弘成去一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