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雪吟哼了一声不说话,国师开口问葛蓝宝说道:“你去哪里?”
“出去透口气,这里乌烟瘴气的。”葛蓝宝说道,缓步越过国师朝外走去。
月如水,透心凉,他独自走在庭院中,心中既是恼怒又觉得悲伤。
他早该想到,墨怜性格如此倔强,是与非在她心中泾渭分明,她为了不伤及水镜宁愿自己受辱,如此一个女子,怎会轻而易举地对他倾心,怎么毫不顾忌地在仇人面前展示脆弱?所有的一切都是预谋罢了。
他长叹一口气,抬头看着皎洁月光,心中无限哀愁。
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她,报这几日白付的真心。
西区,水镜和墨怜也缓缓醒来。
西区房源紧张,因此两人被以一帘之隔安排在一个房里,花兰逸和羽婳随时守着。
“羽婳?”墨怜看到羽婳还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她真的顶住了压力跟着过来。
“墨怜姐姐?”羽婳站起身来,“可有什么不舒服?”
“我无碍,水镜伯伯呢?”
羽婳将厚重的帘子拉开,墨怜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水镜。
“你没事吧?”水镜问道。
墨怜这才放下心,再看花兰逸道谢:“多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