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就去平州,平南之后你该回中都了。”尤凭是极自然的说话有教人的味道,一个晚上提醒了公孙洪洪三次。
公孙衍才是那个要登基的新帝,那句久违的少深公孙洪以为尤凭算是原谅了。
尤凭却是只为百姓原谅认同了他,个人而言,隔阂难去。
“我都忘了我是为什么做了那件事了。”
“我也忘了。”尤凭再说了些战后注意事宜。
战息了之后,重点是府衙里的事了,公孙洪和杨华只需配合着。
平州距苍平四十里路,需今晚就走。战士们浊酒入甘肠,诨说吵闹,也有人睡在地上不起来。
酒坛没有完好的,都碎在地上。寥寥几人收拾着。尤凭本来要鼓舞几句,看了此景默默走了。
看见的人对尤凭行以军礼。有一十几少年,盯着赵知看。
“有事相告?”少爷被发现,耳脖红了起来。
“只是见知少爷与故人相似。”少年比赵知该只少三四岁模样,男孩长开的晚,只到赵知腰上一点,赵知揉揉少年的头。
“有缘可见上一面。”少爷这下脸也红了,军营中哪个都是粗糙的爷们,赵知这样气质是第一次见。
尤凭叫来打钟的人,许明天晚一个时辰才打钟。
于晖在平州城藏匿不到午夜,在平州的暗卫已经抓到了人。
于晖身上几无完肤,被压在平州狱中。暗卫一正要隐去身形。
“这样可关不住本王。”不捆不绑的,也不服药。暗卫一银针在于晖身上扎几下。
“军书有令,何况反贼何逃,邪不压正。”端王府也有暗卫,但没有一个会和眼前这个说这么有明显情绪的话。
“听谁说的?”暗卫一皱眉,他话已太多。想回答也无影响。
“知少爷。”赵知受张显文之托,帮着整理文籍。
看的书多了,经常无故生感叹。暗卫一听多,觉得有些话很有道理。
狱外闪过一个黑影,暗卫一看于晖一眼,追了黑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