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反应不会那么快的。”
曾勋前面一概说的无错,最后一条他看低尤凭了。
不过于晖不在意,尤凭与他高下不须分,他是王尤凭是臣。
“曾将军说的在理,百姓是根,兵士也疲战,整修一两月。蓝珏,拟个安民的章程。”
近荆女的白袍男子起来抱拳。
于晖擦拭牌位,这是他生父,据说是中都人。
没有感情,只是血缘,老端王妃是他母亲。
怎么分辨?一个生而不养,一个亲生以待。
老端王暴躁酗酒,打摔罚死,除了他安排多年的端王府兵,他在于晖心中一无是处。
老端王妃每年五月,要带他过来君竹停。长大之后,查了明白,关人的是老端王妃。
于晖看淡人性善恶,因为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三日后,端王在南州、平州、柳州和西南乾州下了减税令和重量土地计人头授予。
“中都来信没?”
蓝珏与自己对弈,落了黑子。
“不用等了,燕阁被先生封了,可能连地室都找到了。”
于晖拉了脸色。
“先生?你投的是我的门下,你可记住。”
蓝珏推了白酒向于晖。
“白米新酿,试试味道。
先生著书立说,读者皆为学生,与我尊谁何干。”
酒中绽着一朵黄花,于晖嫌恶。
“刚路上捡的。”
蓝珏弯起嘴角,身后是抽新的柳树。于晖脑中一闪。
“记得你认识赵知。”蓝珏转为苦笑。
“这是自己晾的甘菊,味道还可。”已冠他人姓,青梅竹马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