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赵朗日迫不及待的推开赵府的大门。国学府的同窗在能来阁摆桌,邀请了他去。
如果想了解中都或亚国的权贵富贾,不回阁和能来阁的二楼雅间数一数大致可明。撞在赤色之中,急忙退后。
“走路急,抱歉。”头上一声轻笑,赤色矮下来。
“无事。”赵朗日学于林白竹,对尤凭不可谓不了解。再者,赵知身在尤府。
“朗日请姑父的安。”尤凭点头,立起身来。赵知牵起赵朗日的手,走进府内。
赵朗日的话一时说不出口,同窗那里不能失约,可是赵知也不能常见到。
“知叔叔,我要先去能来阁。不能陪了。”徐管事刚被门房告知赵知和尤凭过来。
“还想你早时急忙什么呢,有约就去。和你父亲说了吗?”
徐管事向赵知他们俯身,尤凭点头。赵朗日还怀抱着木盒,可能是送与他人。
“昨日已得了父亲允许。”赵知摸摸他的头。
“嗯,去吧。”徐管事带路赵知和尤凭到正屋,王情和一人在对着什么。看样子是个账房先生。
“嫂子。”王情放下账本,起身上前迎赵知和尤凭。东书拿礼和徐管事下去了。
“妹妹来给姐姐请早安。”过分柔弱的声音,王情眉头微皱。先招呼着赵知和尤凭坐下了。
“是叔叔来了,刚好吩咐了早食,留下一顿。”
赵知拍着王情的手臂,让她也赶紧坐了。账房先生是个四十上下的书生。
“见过知少爷,见过尤军书。”尤凭抬手回礼,王情理齐桌上的账本。
“辛苦先生,可回去了。”账房才跨门,一抹蓝粉色就暗了屋里。王情不得已,给人指了座。
“一早请两回安,什么规矩,无事就回后院。惹客人不喜。”坐下的人先是哈哈笑,秀手一甩。衣袖沾过赵知的手。
“姐姐也真是,知少爷来,我们也当迎迎不是。”赵知向尤凭挤眼,尤凭正拿帕子擦他的手。
看了桌上的茶壶,还是算了,不能无礼太过。我们二字让王情控制不住表情,头上金钗晃动。
“安也请了,人也迎了,回去去吧。要上桌了。”诸妾不许上桌,只许在自院中早晚食。蓝粉身影动起来,哼了一声。
“妹妹就退下了,见过知少爷尤大少爷。”赵知一早过来是午时后要准备今晚的宫宴。王情歉意笑笑。
“是我管家不严。”讶意接过赵知的银盒,她以为赵知的年礼已经被徐管事带了下去。
“提前问候新年快乐。”王情是赵任的结发妻,是他嫂子。
赵知珍惜这份亲情,尽管很多年后这份亲情令他辗转难眠。
“叔叔多礼。”尤凭适时插话。
“嫂子当得。”尤凭不会多言,言必有义。王情识文字,通得道理。真诚的向尤凭道谢。
“那就收下了,移步亭内吧,那里宽敞。”赵清明对赵知亲近了许多,席间一个菜一个菜的夹给赵知。
他不懂是否失礼,一切天真。赵知给了他一本手抄诗经,只有二十篇。学从诗起,三百无邪。
“嫂子不用送了。”扶着尤凭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