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任瞳孔放大,赵任能想到最好的做法是应该让赵知淡出世人视野,日久之后人们自然忘记,便不会指责。
说毕尤凭跟着士卒走出刑部,刑部侍郎董成过来扶尤凭上马车。
“辛苦了董大人。”董成笑嘻嘻的,喜庆的很,和刑部的氛围一点也不搭。
“是下官应该的,军书慢走。”马车经过不回阁门口,辰七不隐身的站在门口,不过是掩了面的。
被告知后,急下马车上楼,在屋外停驻了一刻钟,没有人声,着急的未敲门就进来了。
张显文退至尤凭后面,看尤凭轻柔的询问赵知。
“如此躺着也不舒服,我背着你下去?”赵知头还是埋在双臂之间,醉酒不清醒,隐约觉得这不是张显文的声音。
“我说了不想起来就不起来啊,藏书你把什么人带进来了,让他出去。”赵知不做亚国赵知的时候,家庭不甚富裕,但是从小被宠爱到大。
大少爷脾气是不少的,所以对于这里的主仆关系他接受的很快,懂事知理,翩翩公子都是平日里巧装着的。现在酒醉了,情绪积压,一触就发了。
“酒杯要摔吗,我帮你。花瓶看的惯吗,碎了也罢。这些瓷盘肮脏的很,我也帮你摔了吧。”尤凭每说一样摔一样,最后把近身的可摔碎的东西都摔了。
张显文瞠目结舌,文质彬彬从来是盖冠美誉尤凭的。
这粗暴的举动竟被他亲见了,背后生寒,明明被摔碎也不是他。
赵知听一阵响碎的声音刺耳,终于清醒了一点,但真的只是一点。
“你是有病吗?请你出去,老板呢,保安在哪?”
尤凭听到不知其义的词,下意识的看一眼张显文,见他面显震惊不安恐怕没有听进去这些话才回头来看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