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乱说,你现在入的是尤家的族谱。”隔墙有耳,何况刑部,话传出去,不管尤凭在不在意,总有人帮他在意。
“红林会可听闻过?”照赵知的性子和兴趣,得过且过怎会思考良多。
“未曾,是何地方?”赵任看到门外禁军转的步伐更快,止住话口。
“无论如何,就算求尤凭休了你,也别进红林会。”谈话最后是戛然而止,赵知可惜许多话未说。
真走到门口了才觉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正经对话,胃里绞痛,左胸如铁生锈。
“兄长,我走了。”赵任别头不回,最后缓缓点头。
清雨仍滴,石板坑洼积雨。要求西棋带路,他想走着回尤府。
柳志悄从红楼小门进二楼隔间,尤凭有公孙衍的亲笔协助大理寺调查。
张显文明显忙于排下的监察各州的事,几年下来他已经遍读了各州地志,毕竟这监察表面也是了解民情收录民事。
张显文现在已经怀疑这才是最正经的吧,查腐败官吏才是那个皮啊。
崔衡生喜和他聊合州风情,也不是张显文愿意,他离合州千里但是熟识合州风景,也就是书读得多了。
“张大人,闻有五岁孙,这些书就当做蒙学礼,大人也可顺读一二。”惯通张显文的套路,但张悦也不想戳穿。
“尚书要去红楼打扰柳大人?他恐怕不愿。”怎么说张显文也才二十出头年纪,礼部尚书一职繁忙限制了些许天性。
“城北的汤水店新来了厨,我去尝尝味,下次邀请张大人工作甚是辛苦。”昨日收到南州家书,才知竟有人家送了人进红林会。
这可如何是好,不如上书讽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