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晓航把拿到的视频监控材料交给龚华东时,接到了一条信息。
仇琳妍的信息,“小陈,我已经回到单位,你尽快把这次团建活动的经过写个详细报告,相关费用发票整理好,尽快去财务核销。”
陈晓航立即就和龚院长大哥汇报了仇琳妍的信息。
龚华东说,“晓航,能够明天去汇报,今天你陪我好好查看监控。”
陈晓航回复了仇琳妍,明天一早就来汇报。
陈晓航因为已经看过一遍,所以有些内容就略过了。主要是想要看哪个环节可能是下药的,哪个人是可能下药的人。
两个人的内心基本就认定是仇琳妍下的药,但是在又唱又跳之前,仇琳妍并没有出现。也找不到可能下药的人和环节。
突然,陈晓航起身告辞了。龚华东说,“还没看完呢,你干嘛走,等下陪我喝酒呢!”他还想要陈晓航继续一起看,然后等下一起喝酒吃饭。但是陈晓航当作没听见,就管自己走人了。
起初龚华东还有点不高兴,他皱起眉头,心里想着:“怎么就这样走了?”他原本期待着和大家一起分享这个有趣的视频,但现在却只能独自一人观看。然而,当他继续看下去时,他才意识到这的确是个需要独自查看的视频。随着视频内容的展示,他立刻清楚,这些内容必须得做自己单独看。
龚华东很想恢复那段记忆,所以看着看着便逐渐沉浸其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龚华东一看情形,自己又好气又好笑。当服务员离开,只见自己瘫在床上,仇琳妍旁边坐着。
仇琳妍从挎包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这是一个简易医疗包。仇琳妍从包里取出一个一次性使用无菌采样器,然后用酒精擦手纸给双手消毒。她熟练地打开包装,取出里面的鼻腔咽拭子。接着,她把咽拭子慢慢地捅进了龚华东的鼻腔。这个动作看起来很专业,但也让人感到有些紧张。
仇琳妍,现在也没有新冠流行,你这是在给别人做新冠病毒测试啊!!?
取出咽拭子,仇琳妍取了龚华东的几根头发。
然后她关掉灯,昏昏暗暗的,悉悉索索的把龚华东脱了精光,把毯子给龚华东盖上。然后她把所有衣物都拿到盥洗间,似乎在干啥。
没一会,她又回到床边,悉悉索索在干什么,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事情。五六分钟后,又回到盥洗室。然后好长一阵,她洗澡,穿着睡袍,躺进毯子,睡觉。
没有那种事情,干嘛要那么对付我?这个小神经病。唯一最色情暴露的,就是仇琳妍把身上的睡袍脱去然后转身,也就是三点式而已。
这女人为什么要搞到自己的生物信息样本?为啥要感觉双方已经发生了绝对关系?难道仅仅是想耍自己啊?还是说她有什么别的目的?
这个问题让龚华东感到困惑和不安。或许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想要研究自己的基因或者其他方面的秘密?又或者是她想要利用自己的生物信息来制造某种可以用以攻击自己某种信息,武器或者工具,以实现她的某个计划?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龚华东觉得非常不舒服。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工具或者实验品。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掌握了自己的生物信息,那么她就可以轻易地控制自己的行动甚至生命。
想到这里,龚华东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行,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第二天,陈晓航仔细汇报了龚华东喝酒喝醉,然后自己误拿了他的手包和手机,还去保安部经理那里要求看监控,结果是是个乌龙。最后说了一句,“龚院长人蛮好的,很豪爽,就是酒量一般,还爱喝酒,结果是醉的一塌糊涂。”
仇琳妍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了陈晓航一眼:“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让他别喝醉!结果呢?他居然又喝醉了!”她气得直跺脚,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长记性。扣你半年奖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负责任!”说完,她转身看电脑,留下陈晓航一脸无辜地站在原地。
“仇总,我劝他不要喝了,大家都看到的。可是他自己拼命喝酒,那酒品,你也见识过,喜欢喝混酒的,自然是容易醉的呀。能不能不扣我奖金啊?这奖金,我给龚院长买海鲜干和深海鱼油,这总可以吧?”陈晓航赔着笑脸。
仇琳妍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心疼这个男人?
难道是因为他跟其他那些贪财的人不一样吗?也许有点关系,但更重要的可能是那种对工作的热情,或者说是欠下人情后想要回报的感觉。因此,她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我并不是心疼这个男人,而是这个人的品质。” 这是一个充满激情、富有温度并渴望把事情做好的好人。自己以那样的方式,算是窃取了他的人生经历和信息和生物特征信息。那不是耍人那么简单,更是一种侵害了吧。
仇琳妍绕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AI辅助诊疗系统和国际中立区综合救援管理的信息平台的合作进展,并给予一些鼓励性支持。
陈晓航识趣的离开,然后立马和龚华东联系,自己和仇琳妍汇报情况的内容,自己会继续观察,并记录仇琳妍的言行。而且还汇报了自己的直觉感觉,仇琳妍下药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因为他在和仇琳妍汇报工作的情形时,感觉她的表情自然而富有同情心,并不觉得是心怀恶毒之人,下药这样事情应该不是一个心有温暖的人会做的事情。
仇琳妍不知道,在陈晓航的T恤花纹上,那两个闪闪发亮的熊猫眼睛,是两个特殊视频摄像头。这是他为自己和龚华东在网上购买的。
而今天晚上,陈晓航约了深本激扬,要事商量。
深本激扬以为陈晓航还想要更刺激的视频,但是事实情况是出乎他的意料。
陈晓航是来请教他,“深本哥,那位龚院长那么爱喝酒唱歌跳舞,怎么第二次团建喝酒不少,但似乎没有第一次的激情昂扬呀?似乎换了个人。这让我和他接触起来有些矛盾,捉摸不透。”
深本激扬嘿嘿一笑,右手食指戳挠了挠鼻子,眼睛眯了下,再度直视陈晓航说,“这个谁知道呀?怎么说呢?也许是他的状态不同。”
陈晓航表示不解,“那个龚院长自己说的,你们这里太爽了,所以这次卫生服务站第一次建设成功,刻意带着中层来海洋世界团建。但是他说这次丝毫没有上次那样的激情感。。”
深本激扬眼中掠过一丝隐隐笑意,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