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染娘脑子一清醒,连周叔也比不过你。这倒是一条生财的妙招!”
周海夸完夜染,叹一口气:“周叔就说,做人不能太坏了,陈老太太那天这么一闹腾,翻了你上山采的药草痒几天,身子瘫痪了。”
“你那个后娘真不是东西,非说你将陈太太弄瘫的。”
周海气愤道:“那老太太上了年纪,怒火攻心太闹腾,这才得了瘫症。李春花这么一闹,我说是做多了缺德事,自找的,陈贵脸上无光,给了一只鸡抵诊费。”
那药草,顶多让陈老太太痒几天,还不至于瘫痪了。
瘫痪,是她的银针起了作用。
她下针的手法传承自师父,且那天的动作十分隐秘,周海应该没有察觉到陈老太太的瘫症与她有关。
陈老太太不来惹月儿和星儿,以前的旧账也就算了。
那天如果不是她采药回来,吴大娘拿陈老太太没办法,星儿和月儿还不知道要被陈老太太怎么欺负。
她不是圣母,敢对月儿和星儿下手,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夜染不动声色问:“她那瘫症难治吗?”
“治是能治,很麻烦。就算治好了,也要受不少罪。”
要受罪就对了!
与其让她来折腾月儿星儿,不如让她们一家折腾去。
陈贵长年在镇上帮工,陈老太太这么一瘫,被她骑在头上的李春花,会怎么对她?
她宝贝孙子陈宝儿,又会怎么嫌弃疼爱她的奶奶?
那一家子恶毒的人,不值得同情。
狗咬狗一嘴毛,这可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