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你受了委屈就该跟我说,这么些年原本就已经很委屈辛苦你了。你有什么委屈不开心的不是更应该跟我说吗?”林墨心疼的摸着白氏的脸。
白氏带着哭腔,说道”为人子女,又如何能说父母的一句不是?”
林墨轻轻的把白氏拥入怀,大手抚上白氏的发髻。声音里含着浅浅得心疼,“你就是性子太好,受了委屈也不说,你这样我又怎么知道你遇见了什么事?”
“夫君,你为了这个家每日都已经是疲惫不堪了,这内宅之事原本就是为妻该为夫君打理好的,只是不曾想婆母并不领情。我这也是不想叶姨娘发错,最终连累了我们家。夫君原本在朝堂就如履薄冰,若不是当初为保我们家,你又如何会变成一个闲散得侯爷。你本是展翅的鸿鹰,只是现在被困牢笼。我又怎么舍得你分神。”白氏泪眼婆娑得说道。
林墨闻言更是心疼了,自己的妻子看的分明,为何自己的母亲一点都看不透,还以为这侯府是泼天富贵?怎么不想想,这样的富贵又能持续多久。
现在的皇帝多疑寡断,这疑心病即使是他这个在他手下一力提拔的大将也是没有半分信任,真真令人心寒,只是那又能怎么样?那兵符如烫手山芋,即使上交了,那军中仍有许多信服自己的人,这更让皇上对自己防备。每日明里暗里的试探,甚至是派人监督。只是这些他必须假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