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时空的大汉朝还真是有点像后世的共和国,外有丑国当BOSS,边上一群的恶犬围着,都想从俺家身上撕块肉下来。
此时的李玉已经被管涂和甄炎“请”出了大厅,和管邢一块在太守府光秃秃的花园里吹风,美其名曰赏花。这尼玛的在刚开春的辽宁户外赏花,这酸爽懂得都懂。有事就有事呗,不让听你还给间屋子蹲着啊。只能和管邢两人在那尬聊,只一会儿管邢说话便有了鼻音。还好自己是练武之人,还能抗抗。
不理会李玉在花园里的抱怨,此时甄炎和管涂正在客厅里争辩。
“立甫,你说得我都懂,可这大汉实在是再经不起变故。唉!”甄炎对管涂说得其实也感兴趣,可那是要对大汉朝有伤害的,再怎么说这个时空的大汉已屹立了700余年,不管是威压还是人心都轻易不会动摇的。就像甄炎,在他的认知里,大汉就是不灭的,吃亏只是暂时的,谁也别想动大汉的根基。
“季清,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是乱臣贼子。连结东北以自保不是佣兵自重,更不是割地自立。当今朝堂的乱局可是我等造成的?就说现今的东胡入侵,根源可是那瓦剌?阿鱼不知内情,你我也不知吗?”
“唉!可这...能行吗?”甄炎面露难色。
“怎么不行?我等又不造反,你写信给伯清,保管他一定同意。你家都这副田地了,还想着骑墙吗?你呀,便是大事上老是优柔寡断。”管涂苦口婆心的劝导,说得嘴都干了,拿起茶水一口灌了下去,没有了平时名士的风度。
“那好吧,我写信与大兄,可...阿鱼怎生安排?”
“他是不同的,可不是你家客卿庄客什么的。”
甄炎被管涂这么说也不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了奸笑,凑到管涂的近前,拽住管涂的袖子轻声说道:“可是幼子?嗯....不对不对。可是弟子?也不对。可是那谁的子侄?嗯!这个倒是像,哎呀我怎地没想到呢?”
“滚,滚,滚!一派胡言,为老不尊!”管涂推开一脸八卦的甄炎,“休胡说,他的确是故人的弟子,暂且不能说。以后你便知道了,现下知道对你甄家无益。”
看管涂那表情不似玩笑,甄炎便也收起了八卦之心,“那这样如何,先给个八品的品级,他既不想进文路,走武也可,我聘他为郡兵军侯,带兵一曲千人,之后便是找个县尉挂名,等他冠礼便去洛阳参与武举。可否?”
“军侯是否能行?八品军侯?”管涂疑问到。
“这是郡兵,非是凌州军那种常设。立甫你真是长久不问世事了。呵呵!”
管涂倒是有些懊恼,这能怪他吗?要不是先祖的什么遗愿,他管氏能混的这么惨?那个什么门派怎么还不出世?唉....真出世了也未必是好事。
“好,我便不再与你争辩,便依你的安排,是个什么章程你派人到我别院说项即可,你先忙吧。”说完管涂便要起身离开。
甄炎立刻上前拦住管涂,“欸~~!休想逃走,今日到了我这,你这万能宝不帮帮我怎么可能出了这府门。”
管涂撇了他一眼,“我现在还在发烧,尚有点腹泻,总不能让我死吧?过两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