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一阵鼓掌过后,有人问:“这么美的诗,咋就没有听说过?”
“这是舒婷的《致橡树》”江海涛回答道。
“江SJ,以后每天晚上恁俩都来这儿吧,也教教我们。”
“江SJ,听说恁俩初八订婚,那时候结婚呀?”
这时,孙宝良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
“我找恁俩找了半天,原来恁俩跑这儿了。”
江海涛本来计划的是晚上给秀琴说说上午开会的事情呢,想着河堤上凉快,出来边散步边说,不曾想河堤上这么多人。
孙宝良找来了,正好给他们两个解了围。
“你们在这儿凉快吧,我们回去有事儿。”
那群人一一的给他们三个打过招呼,也都各自开始散开了。
“保良,不会是有啥事了吧?”刚走下河堤,江海涛就问。
“能有啥事,我在镇上买了一打啤酒掂到种兔场了,你妈说你们俩可能是来河堤上了。”
“你小子的狗鼻子真尖,你不会是闻到烧鸡味了吧。”江海涛笑着跟孙宝良开了句玩笑。
“不像是我没吃过烧鸡?这两天干活累,出汗多,想喝啤酒呢。”
“哥,嫩家现在有多少只成年兔?”
“63只,前天又死了一只。”
“那一个月的兔毛也能卖8-9百。”
“卖不了,俺家的兔子都是第一批种兔生的兔仔,一只兔子剪一次毛也就3两多。
后来海涛送给我那两只产毛6两多的种兔,经过几次杂交后,现在有一半的兔子能剪4两多左右;现在一个月的兔毛能卖6百多。”
“秀琴,明天下午下班后,你给保良再挑几只好的,
我给张技术员交代一下,把这几只兔子的档案抽出来按死亡处理。”
“海涛,可不能这样,咱俩好是咱俩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就是给我,我也不能要。”
“我说出来的话有毁过的吗?”
孙宝良意识到江海涛不是在说玩笑话:“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不知道咋说就别说了。”
孙秀琴听海涛这么一说,趁着天黑,她用手指掐了一下江海涛的胳膊。
江海涛当然明天她的意思,只是没法解释而已。
三个人走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种兔场。
“这屋里开着电扇也没有河堤上凉快。”孙秀琴嫌热。
“秀琴,你去后院拿几个盘子,再拿一瓶素鸡肠罐头。”
“你不是说买的有烧鸡,就不拿罐头了吧。”孙宝良笑着说。
“那得拿盘子,不拿盘子,烧鸡放哪儿呀。”
孙秀琴站起身对着江海涛说:“不许给俺哥说我的坏话!”
孙秀琴是担心海涛一高兴,就会把他们两个住在一起的事情说给孙宝良,毕竟他们两个在一起无话不说。
孙秀琴回到后院先到江海涛的房间换了衣服,她感觉她现在穿的那身衣服坐下来太拘谨。
孙秀琴走进堂屋的时候,海涛妈跟海涛爸正在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电影《牧马人》。
“秀琴,保良找到恁俩了吧?”海涛妈问道。
“俺哥那两条腿快的跟兔子一样,海涛俺俩刚上河堤不久他就找到了。”
“我说呢,你们咋都回来的这么快,人家都在河堤上凉快到十来点呢。”
“妈,我过来拿几个盘子,他俩喝啤酒呢,我再拿一瓶素鸡肠罐头。”
海涛妈站起身,从冰柜里拿出来一瓶素鸡肠罐头和一瓶天津鸭梨罐头,也把儿子开会回来买的烧鸡拿了出来。
“妈,海涛买两只烧鸡呢,那一只办公室的冰柜里放着呢。”
海涛妈一边开着罐头一边对秀琴说:“海涛事情多,你把持着他,别让他喝太多酒。”
“妈,你就放心吧,海涛虽然酒量大,但是他从来不馋酒,今天中午他在县城请别人吃饭的时候,就没有喝酒。”
孙秀琴端着菜来到办公室,把菜放到茶几上说道:
“恁俩慢慢喝吧,我去把下半年的生产计划做出来。”
当孙秀琴把下半年的生产计划做出来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这时孙宝良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海涛关上办公室的门,拉着孙秀琴的手走出了种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