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我也知道我父母和外公的死不同寻常,明月恳请六爷帮忙查清真相,事后为奴为仆绝无怨言。”说着,小姑娘朝陆压跪了下来。
旁边的妹妹不明所以,见姐姐跪下,自己也跟着跪下。
“徐姑娘言重了,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不说我也会追查到底,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你知道什么,现在可以和我说说,我推断一下。”陆压最见不得美人落泪,更何况还是一个妙龄甜妹。
“阿娘和阿爹很恩爱,几乎从不吵架,阿娘性格温柔,也不会作出训斥阿爹之事。”
“这么说,那产婆周氏有问题,难怪你们家三面都有人住,却只有周氏一人听到响动。
我问你,你爹和徐青的关系好吗?”
“六爷,这徐青是徐巷出了名的无赖,阿爹见了他都是绕路走,怎么会和他关系好。”小姑娘摇摇头道。
“那你爹经常喝酒吗?”陆压继续问。
“不,阿爹身子孱弱从不喝酒。”
陆压算是明白了,这周氏和徐青都有问题,应该是一个团伙。
但是现在案子里的人能死的都死了,木已成舟,县衙那群人肯定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自己人微言轻,不可能重新翻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周氏和徐青有很大的嫌疑,他们既然做了这个局,肯定会有下一步行动。
这段时间,如果他们和你们姐妹接触,做的事、说的话事无巨细都和我反应一遍。”陆压对两人提醒道。
“好的六爷。”
告别徐氏姐妹,陆压找到蒯澈两兄弟,让他们帮忙查查徐青和周氏两人。
“你们两个小心一点,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你们,所以这件事你们不要亲自出马,最好找个信的过的中间人。”并且还给了两兄弟十两银子活动经费。
两兄弟推脱不过只能收下,然后开始去找人。
经此一事,陆压也没有心思在城门口偷看小娘子,开始加班加点儿的熟悉刀法拳法。
期间还经常找布头,和他切磋一番,但是实力悬殊,无论是力量、速度还是技巧,布姚郎都是全方位吊打陆压。
布姚郎又让同为锻体中期的一班班头、二班班头和陆压对练。
一班班头名为梅卯冰年近四十,在锻体中期已经停留了七八年,经验老道,在快班无论是实力还是威望都仅次于布姚郎。
二班班头尤温啼,三十出头,三年前步入锻体中期,是快班唯三的高手,擅长刀法。
对于年纪轻轻就是锻体中期的陆压,他们也很乐意指导,如此天赋,将来有很大可能步入炼血期,炼血期的人情那可是相当了不得。
和尤温啼对练时,对拳还好,能走个二十多招,但是换上刀最多只能走十招,同为锻体中期差距很大。
然后是梅卯冰,对方出招更是老道,刚开始不显山不露水,一有破绽一击毙命。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战斗方式,尤温啼属于激进派,上来就干,以势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