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千面，一个万象，大千山的九品芝麻小妖，也敢在本妖神的面前卖弄！知不知道，本尊才是整容界的鼻祖？画皮二字白来的？”

穆婉蓉吓得面色入土，暗算画皮妖这笔账，画皮妖还记着。

见穆婉蓉摸出一张黄符在手上，画皮妖说：“你也不用害怕，我和你的那笔账以后再算。现在万象主动提出要和千面公平竞争，我作为整容界鼻祖，理应站出来主持公道。通过这阵子的观察，我已经搞清楚这俩小妖的诉求了。”

端木问她：“她俩什么诉求？”

“千面通过整容契约，利用换脸术，穿梭在不同人类的身体里，体验不同的人生，她是一个很懂享受，很懂生活的人，在寂寞的妖怪世界呆了太久，有一种留恋红尘的感觉。”

端木问：“万象呢？”

画皮妖说：“万象同样需要整容契约来维持自己的妖力，这家伙和当初的我一样，是一个暴力分子，她会强迫人类和她签订契约。一旦人类拒绝，他就会将他们残忍杀害并肢解，她所需要的东西并非人脸，也不想像冰先生那样只为了体验别人的人生游戏人间。”

端木接着说：“万象想要的，是人类的一块骨头。每当取下人类的一块骨头，她就会把自己的一块妖骨放入人类体中，以此制造妖怪兵团，进而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类实体！”

通过端木和画皮妖的讲述，我们对千面和万象又多了一分了解。

原本我们以为，我们这一群人要被警方关押三五天或者十几天，不想第二天我们就被警员放出来了。在执法办案区的小铁门那儿，老警察坐在那儿数，怎么数都多出一个人来。

我和端木他们都看得好笑，这个多出来的当然就是燕如霜。

老警察彻底懵圈了，嘟囔：“明明只进来十二个人，怎么跑出十三个来了？”

旁边一个警察笑他：“老贺，这也能错？”

另外一个小警察说：“贺叔老啦！”

老警察傻愣在那里，我们走出派出所才发现，是张鑫通过他在警署的关系把我们放出来的。见到我们张鑫说：“以后别干违法的事了，当妖怪就要低调一点，搞得沸沸扬扬，这像什么话？你让别的妖怪怎么混？让那些捉妖先驱怎么想？”

被张鑫教育，连穆婉蓉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