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归点,烧鸡韭菜你不要吃。”虞晖说着。
“那能喝酒吗?”我问道。
“这个时辰少喝一点可以,来一壶烧酒吧”虞晖说道。
佣保沽了一壶酒,放在酒器里温着。
吃了几口菜,我迫不及待让虞晖给我倒了一杯。
“只许尝这一杯哦。”虞晖说道。
“好嘛好嘛。”我说道。
喝之前,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虞晖被我看的有点发毛,在他还没问出声,我说了一句:“王兄我干了。”
一饮而尽。
“你喝这么快干嘛?”虞晖想拦我。
“我……我怕我对酒也、也过敏。”我说道。
“你!”虞晖忍住了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拍桌子。
“不一定会有反应的。”我傻呵呵的看着他:“这酒度数不高。”
晚霞渐艳,映的脸上一片绯红。
“该吃吃,该喝喝,怕什么,人生短短数十载。”我说道。
“你这样胡来可活不过数十载。”虞晖说道,探了探脉。
“可是你不让我试试我不是白来了。”我说道。
欢天喜地的吃着酱猪肝,啊,超爱。
这个猪肉外焦里嫩的,也甚是好吃。
在太阳落山之前,虞晖拎着东西,王五背着我,一行人往传舍走去。
“哪里不舒服吗。”虞姊姊问道。
“有点头疼,嘻嘻。”我说道。
“头晕吗?”虞晖问道。
“就是疼,还有点亢奋。我现在能背九九乘法表。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回到传舍,简单洗漱,虞梦安端来了药。我一边吹着一边细细的品着。她用竹片细细的给我的脚上着药。
“不疼吧。”虞梦安说道。
我吸了一口药,吧唧吧唧的喝着:“啊——”发出一声赞叹。
“不疼,就是还有点痒。”
说完又咂了一口药。
虞梦安也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喝药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喝鸡汤。
“什么味道啊?”她问我。
“有一点点心酸和愁苦,但是有回甘。”我说道。
虞梦安用干净的竹签沾了一点点放到舌头上尝了一下,吐了。
“呸,苦死了。”她说道。
“吸溜吸溜。”我喝的津津有味。
“大兄,大兄!”虞梦安害怕的出门找虞晖去了。
虞晖来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点仰头喝入口中,在嘴里里咕噜咕噜,然后又在喉咙里咕噜咕噜,才喝下。
虞晖一脸疑惑的用手沾了碗底的残渣,尝了一下,也呸了出来。
他给我把着脉:“你胸闷吗?”他说。
“嗯,有点。”我说道:“闷得很了现在。”
虞晖给我扎了几针放放血。
“你喝个药那是什么动静?不苦吗?”
“苦!”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