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确定你要听，听了可是会倒霉的，我没开玩笑。”

“听听呗，我都倒霉到当不成人了，还能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

“好吧，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威尔想了想，反正他打算到时候把苏法送到龙族那边去，告诉它一点事情应该没问题。

“......赫元的身份比较特殊，他———”

“轰隆！”窗外突然一记响雷。

“他是———”威尔愣了一下，继续开口，可话还没说一半，窗外就又闪了一下。

“轰隆！”

“看到了吧，特殊到我不能告诉你，虽然我不怕被雷劈，但你就一定了。”

威尔不太理解这是一种什么判定，或许是在提醒他苏法现在还太弱小，没法承受住知道赫元身份的厄运？

对于因果这类东西，威尔向来是不懂的。

“哈哈......其实我也没那么想知道。”苏法在地上画着圈圈，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在接下来的行程中，苏法表现出了很多与正常穿越者不同的行为，在看到新奇的物品时，它会忍不住去用爪子戳，还格外喜欢用自己的身体去碾压一些小型动物。

它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它要这么做，于是它就上了。

离开城市之后，这种离奇的现象倒是好了许多，但主要原因还是野外没有那么多能引起它注意力的东西了。

“我感觉我在被自己的身体控制，难道我其实不是我，我其实是一只继承了穿越者记忆的龙？”

魂穿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苏法不禁思考起了这个哲学的问题。

“不......没这可能。”

但就算苏法是一只被凭空灌注了多余记忆的龙，它也不应该有异化灵魂，不出意外的话，检测穿越者的道具扫过它也能有反应，从这一点出发，就可以断定它是穿越者了。

“我昨天就想吐槽这回事了，合着到头来整个队伍就我一个人是原住民？”

耶露、姑获、尖角骑士，它们三个从源头上说是异兽，威尔和苏法是穿越者，整个队伍这么热闹，结果梅意阁诗人。

“还有我？”魑魅从影子里探头说道。

“这也才两个......”

“噫，刚刚那是什么？！”苏法被魑魅吓了一跳，它两脚直立翅膀张开，很像是野兽应激时的表现，拔高体型来威慑敌人。

“吃龙的大怪物。”威尔乐道。

“吼——你别吓唬我......”苏法不满地低吼了两声。

“不开玩笑了，那是我女朋友，她不是很喜欢和生人说话，一般都待在我的影子里。”

冷知识，魑魅不和生人说话不是因为怕生，只是她单纯对那个人不感兴趣，认为对方没有玩弄的价值罢了。

“天天待在暗处视奸别人，不会是重女吧......”

“额，可能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