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哪...”
水城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观察四周的环境,房间里洁白干净,只有自己这一张床,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偏向一种自然的花香,水城猜测这是香薰。
她想尝试着坐起来,但做不到。看向左手,果然缠着绑带,又抬起右手,有针孔的痕迹,看来是给自己输血了,随之,一阵虚弱感袭来。
窗外的天空很洁净,冬日里难得出现暖阳,空气很舒畅。
水城努力回想,脑海中却一片空白,最后出现的火光救了自己,那是谁?
“咕~~~好饿啊...”
还是先解决饱腹问题吧。
水城用手探了探,找到呼叫器呼叫护士。
很快,护士推门进来,意料之外的,梦明也跟着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梦蝶。
“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先静养,之后再来检查一次伤口就好了。”护士检查完毕嘱咐道。
“水城姐,你伤口还疼不疼?”梦蝶扑到床边,担忧地看向水城的左手。
“对不起,都是为了保护我才...”梦蝶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
“不能怪你...”水城想安慰梦蝶,却虚浮地难以发出多一个字。
“先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
梦明赶忙调整床的高度,将水城的上半身立起一些。
又铺开买来的食品,大多是一些流食。
“要我喂你吗?”梦明碰着一碗粥,推到水城面前。
“我自己来吧。”水城颤颤巍巍地拿起勺子,搅拌,吹气,送到嘴里。
这个过程虽然慢,但也不影响吃的进程。
这倒让梦明无所事事了,梦蝶是熟人,自己可是一个陌生人。没办法,只得走到窗边看看风景。
...
一个豪华的大厅内。
“人呢?”一头白发的上位者盯着眼前的两人。
“跑,跑了...”鬣狗极力掩盖声音里的颤抖,面对眼前的人,明明自己站着处在更高位,可是他的目光却像从居高临下的王座上投射下来,俯视着卑躬屈膝的自己。
白发男人是猎犬小队的领头,代号为白狼,他曾经是清扫者的一员,是最恐怖的刽子手之一。
蝰蛇不敢说话,他明白何为恐惧,这是他俩接下来要面对的事。
“为什么会跑掉?”
“是我们的失职!”鬣狗快要跪了下来。
“主力部队说没有听到你们的报告呢...想要吃独食,你们有那个本事吗?”
说罢,白狼缓缓起身。
“我记着,我的要求是不能引起警察的注意,对吧?”
“但是清扫者告诉我,警察来了让清扫变得很困难啊。”
清扫者是黑森林杂技团用来打扫战斗痕迹的小队,如果没有他们擦屁股的行动,国际刑警掌握的证据恐怕会远乎想象。
“对不起,我们...”鬣狗突然停下,低着的头颅不由自主地发抖,却僵硬不能动,一股凉意从头顶传来。
白狼轻轻把手放在鬣狗的头上,说:“因为你们的“功劳”,国际刑警对我们的监视更加频繁了...”白狼咬牙切齿地吐出这段话,恨不得把眼前这两人生吞活剥。
“你好像不是专门的战斗员吧?”白狼问鬣狗。
“我,我只是侦察组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