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子是当时小时候爸爸出差回来送她的礼物,含义没有很重要,就是因为她小时候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老哭,自此就一直伴她左右。
用久了不说,这也拿不出手送人吧?
待封林晚迟迟未回答,汀澈抬头看她,从喉间轻音似的一声低问,“嗯?”
封林晚上前,伸手就要去抓那只兔子,可惜汀澈人稍往后一仰,封林晚落了空,身子在他之上,而他呈后半靠。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又有稍微有点空隙。
封林晚还没意识到,才回答他的话,“你别拿这兔子。”
汀澈回看了眼那兔子,又正视回她那视线,问:“那兔子是不是重要?”
封林晚思考了下,先点头在摇头。
“我不然选个其他的送你?”封林晚想着,毕竟送男朋友的东西,好歹有个纪念意义吧。
汀澈在她身下,唇角上染上浅笑,“不用,就这个。”
“为什么?”她喃喃的问着。
“气味。”
封林晚不明的一愣。
“跟你身上,一模一样。”
简单的话,没有其他的意图,因他的语气,沾染上了一层似有非有的露骨之色。
两人都无了话,封林晚先意识到要退开点距离,汀澈比她先有了一步动作,将她拦腰搂住。
封林晚思绪片刻惊神,不受力的倒进他怀,两人相继倒进了床褥上。
她是被汀澈的手带进他怀,扑了个满怀,薄薄的纯白布料摩擦过她面颊,也带着绵薄布料下的肌理热度感,手不偏不倚掌在他胸膛,恰好能感受的到面料下劲瘦。
封林晚脑子第一时间蹦出来了戚顾容在食堂第一次看见汀澈,对他的形容。
“看他身材比例就好了,我打赌肯定脱掉衣服后,喷鼻血”
封林晚怔怔看着自己的爪子,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唾沫。
头上低低的声音,又有点无奈的调侃,“你在这样看着,我会想歪的。”
封林晚慌慌张张想爬起来,可是被汀澈又带了下去,反复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