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照片,照片中的人,懵懵看镜头的人,似是都还没反应回来,就被拍到了,这不正是自己么!
封林晚想起来了这个场景,是上次她还嫌他扎头发不好看,他随意拍下来的,她本以为他会马上删了的,却不料,这个没被删,居然还被他保存下来又给洗了出来。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惊人的想法,不会那时候他就对自己有想法了吧。
没过一秒,她否定了这想法,不可能的,汀澈不可能沉住气那么久。
她把照片又给重新塞了回书本里面,弯了腰把又原位搁到书堆上。
将起之际,余光瞬得瞥见了她那只兔子。
正乖巧的放睡觉的边上,那头刚好歪着,对着她。
封林晚心下一动,把那个兔子给拿了起,无声笑了笑,她凑鼻尖嗅了嗅,原本这兔子上的气味已经弱了,现在充斥着另外种气味,这种清香来自于汀澈身上的。
她以前听到汀澈说玩偶身上有她的味道,她还不信,自己闻就什么都闻不到,现在看来,她认同了汀澈说法,无论气味多弱,它都存在于上面。
有了他的一丝味道寄托在了某物身上,心里都安定了不少。
汀澈下面的时候,阿诺德就在旁边,阿诺德是个地地道道的国人,同时也是位狂热的面食主义者,冰箱里全是各种中国面食。
现在破天荒的看见汀澈下了面,就凑了过来,他知道这面肯定是给里头那位白嫩嫩的小姑娘下的,不过他也想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