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安静的很诡异。他走时有一大堆谋士在他院中,可现在一个人声都听不到。周述宣进了院子发现院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妙荔一个人在院中悠闲浇花。
在皇宫中受了不喜欢的差事,回来还有人惹他难受。
周述宣面色阴沉的问:“他们人呢?”
妙荔放下撒水壶进前回话,“奴婢让那些不学无术之辈都走了。”
看着人多,不过都是些酒囊饭袋之辈,被她两句话就问完了底细。
周述宣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会帮他安排人了。面上隐忍不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周述宣黑着脸进了书房,妙荔低头跟在他后面。
周述宣看了一眼算盘,冷笑了一声,“恐怕不是一点小纰漏吧,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好几万两了。本王哪里是养了个王妃,怕是养了个蛀虫。”
周述宣进门就说:“太子管了一年户部,现在国库和内务府都空了,皇上叫本王去解决过年的花费。”
他没有任何铺垫就这么说,妙荔脑袋有些懵懵的,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王爷准备怎么做?”
周述宣被她吵得头疼,摆了摆手说:“拿着你的账本滚,算好了再来找本王。”
周述宣拍了一下桌子,不悦的说:“现在是你出主意的时候!你不是把那些人都赶走了吗?”
周述宣看了一眼,一共十口箱子,差不多。“不用了,先抬出。”又对妙荔说:“伺候本王更衣。”
妙荔细思片刻,有了主意,“很好办,太子惹的事就让太子解决。把事情推到他头上,事到临头,他自己知道国库是怎么回事,不拿钱出来不行。”
陆述宣冷笑,“本王已应下了这个差事,现在推给太子皇上会怎么想本王?”算盘打得响,可没考虑过后果。
周述宣“哼”了一声,“天下人还说你母亲貌似无艳,你又为何是这般?”
妙荔又想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说:“王爷把房卖了吧!”
“你说什么?!”
她是疯了吗?
妙荔解释,“王爷推说身子不好,腿疼想不出办法,只得把房卖了填上内务府的空,皇上肯定也不能说什么。到时王爷再借机说出太子,皇上只得答应。”
周述宣笑了,这个主意还真是……赖皮。
周述宣看了一眼,一共十口箱子,差不多。“不用了,先抬出。”又对妙荔说:“伺候本王更衣。”
翌日天一亮,周述宣就安排人出写卖房的文书。又把府里仓库里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拿了些出来去当铺当了。一箱一箱的往外抬东西,夏氏也知道了,急得跳脚。
问人也没人回答她,夏氏只得闹嚷嚷的闯进书房,“出什么事情了?今天一大早魏海就去库房搬东西,现在库房快空了。”
周述宣正在查王府的帐,看着帐本头看都没看她一眼,“哪里来的泼妇,滚出去。”
妙荔解释,“王爷推说身子不好,腿疼想不出办法,只得把房卖了填上内务府的空,皇上肯定也不能说什么。到时王爷再借机说出太子,皇上只得答应。”
在下人面前让她如此没脸,夏氏握着绣帕十分不情愿的退出去,重新进来给周述宣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周述宣依然没有抬头看她,直接说:“请了安可以走了,在这里杵着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