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天的折磨,潘雅宁为了维持身材本来人就苗条,现在眼窝已经凹下去,脸颊的纱布遮住了大半张脸,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比鬼还恐怖,镇静剂的作用下,勉强安静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之后就一直拨打范助理的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重复了几遍,她越来越害怕,看到来往的医护人员白色的大褂,都会想起那个脑子有个画面闪过,她马上扯掉输液管,偷偷跑出医院。
她直奔出租屋,拿到钥匙之后不敢逗留,酒吧又还没到营业时间,又不敢回医院,她就在公园找了个庭院坐着。
“雅宁,你去哪了,你……不能乱跑……”姜宏发现她不在医院,打了三四次电话
“我在家前面的公园,我没事”阳光洒在来往散步休息的人,潘雅宁才找回了一点真实感,拿手机的手才用了一点力
“我来找你”
姜宏远远看到潘雅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两人一直待到第一批员工酒吧上班,从后门进入员工储物柜,那张被她折弯的名片还安静躺在里面
“安……安小姐,你好,我是潘雅宁,你还记得我吗?”她被拒绝的次数可能太多了,手都在发抖
“嗯?”安榆接到她的电话似乎并没有感到出奇,轻轻发出一声
“安小姐,求你救救我,我快崩溃了”潘雅宁用手捂住嘴巴,发出一阵呜咽声透过手机传到安榆的耳朵
“一口价,三万八”
“啊……好,好”哪怕看不见,潘雅宁也在拼命点头
“请问您什么时候能来处理,雅宁她的状态真的很不好……”姜宏看她哭成那样,把手机拿了过去
“叫她拿上那个狐狸玉坠,用红布包着,来找我吧,地址我发给你”
自从发生那些事之后,潘雅宁再也不敢把红绳玉坠放在身上,两人开车回到出租屋,她在门口站了很久,钥匙攥在手上很久都不敢插进钥匙孔,姜宏紧紧握住她的手,拿过钥匙打开了出租屋的门。她第一次觉得这个房子那么恐怖,出租屋还是维持她去医院之前的状态,窗帘没有拉开,缝隙里透进几丝灯光。
黑暗更加唤起人内心的恐惧,一向熟悉的灯座位置摸了好久次都没找到,按下按钮的手都在发抖。
梳妆台上好几只口红已经断了,镜子上桌前面杂乱无章都是红色的线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在地上几个破碎的玻璃瓶,散发着水乳液黏腻的味道。那条红绳玉坠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狐狸仿佛活了一样盯着这个房间
潘雅宁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抽出红布盖住玉坠,那道盯着她的视线似乎突然消失了。她少了几分恐惧,匆匆换下病号服,就前往安榆发来的地点
安榆把神台拿出来,放在客厅和饭桌的中间,上面铺了一块红色的桌布,上面放好香炉和符纸。做好准备工作之后,回到沙发上,拿出一套茶具,烧了一壶热水,看了一眼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两人赶到安榆家里
“放这里吧”安榆正在用热水冲淋茶具,腾出另外一只手指着神台,
得到指示,潘雅宁好像放下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迫不及待丢在上面
“请坐。”
安榆在茶具晾干的时间里,点了一支香插在香炉,打开红布,随着烟雾升起,有个妖娆的女人出现在三人是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