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这么讲可真不算溢美之词,厨子就算到了灾荒年也不会饿肚子。何雨柱附和道,摇着脑袋。
出什么事了吗?爷爷是不是有什么缺粮?”易中海试探道,他希望能为何家多分担一点负担。
然而易中海摇了摇头: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和大妈吃得挺好,我只是偶尔要照顾下院子里听力不佳的老太太。这平时还能应付,但现在看来是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哎呀,这点小事而已!我找个空闲时间帮帮老太太就解决了。
别光让你顶,老太太也是咱们大院的一大家长呢。
何雨柱酒酣之际说话也不多想,而易中海却暗中观察,很满意于能让何雨柱自动承担一部分,这就如同慢慢烹调的热水蛙,逐渐推进。
他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理想的晚年合作伙伴,怎能轻易让他溜走?
来,柱子,来一袋这个。易中海丢给何雨柱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根,接着道:
说到我们这院,还得看咱们何雨柱了,你懂我意思不?
哈哈,老大你就别再夸了,我的本事也就这么多。两人的话题越来越愉快,像那姜太公悠闲钓鱼般的交流状态。
在宴会,刘海中与许大茂交错敬酒,一边的许大茂则埋头于酒食之中。
“老许,你知道昨天院里的大会了吧,所以我今天把咱们院里邻居一家家走访一遍,最后一站就到你这儿了。”刘海中开门见山道。
许富贵闻言眼皮微微抬起,他就明白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这个老小子仗着自己当院中第二号人物就开始拿架子,尽管当年只差几票,他终究败下阵来。
“老刘,同在院子里,有啥事情直说吧,我尽力帮你。”许富富贵然地说着,似乎想缓和气氛。
“哈哈,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踏实多了。”刘海中笑道。
“你看我们院子后面的人,在如今这种时日能吃得一口饭,只有咱们两家了。我想说咱俩一起帮衬帮衬那些乡亲吧。”
“都是一个小区邻居,不能坐视人家困顿不管啊。”他接着说道,意图拉拢人心。
刘海中想要自树权威,还想把我也拖进他的圈子里,哼,这想法简直是妄想!许富贵心想。
“哎,老刘,你别这样说,我们老许家哪里比得过你的实力。”
“看我家这几口人都饿着等着呢,况且大茂年纪也到了,我正在琢磨着给他找个媳妇的事情。要是成的话,家里人口一下子就会增加不少,这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力有未逮。”
就这样,许富贵毫不给刘海中退路,你要捞好人际,没问题,但要让许家跟你混事儿?做梦去吧!
要知道,他们四合院可不只有一个像中院的大傻子!
听了许富贵这番话,刘海中的脸当场拉了下来,本想借助许富贵家中余粮为自己积攒声望的算盘瞬间泡汤。
“喂,老许,你怎么可以说这话呢……”
然而,还未等刘海中反驳,许富贵突然一拍桌,装作烂醉的模样,“哗啦”一下将头埋入桌下。
“砰”,一声沉闷。
一边进食的许大茂差点憋笑出内伤,他清楚父亲能喝,但这时显然已经对刘海中无话可说,不愿多加理会。
“二爷,我爸喝醉了,您是不是该先离开,改天再请他来?”他暗示道,语气中充满同情。
刘海中面色难看至极,承认自己官运犯瘾,但被这个装醉如醉的许富贵如此戏耍,显然将自己视如草芥!
哼了一声后,刘海中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而门刚落锁的那一刻,许富贵便立刻起身。
“爹,您的醉术太迅速了点。”许大茂笑着调侃他。
“我根本就没想和刘海中亲近,而且这家伙来找我们也是没好心思。”许富贵嘿嘿笑了两声,进一步分析说,“给他个台阶下已经很给面子了,毕竟一桌饭菜就是为了维系这份邻里之情。”
“退休之后,这个院落里将剩你一个人住了,至少我认为,刘海中这个人不配结识为友。”
“要是真想要与邻居走动,去找前院的李家才是正经。”他最后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