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时延手机中保存的澄清自己无杀人嫌疑的视频证据,我是在前一秒还在和她搭话慨叹我那不知去向、顶流时期隐退的老爱豆,后一秒就突然像死掉一样昏睡过去。
因为紧张,时延的镜头一直晃来晃去,但每一帧里我都仿佛失去了生命体征,甚至关节处都有些僵直,真的有点吓人。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醒来我浑身都是淤青,但时延明显比我更害怕。
她录下了我明明睡得只有浅浅的鼻息但身体却自己慢慢浮出淤青的全过程,我能从她的手机视频和她浓重的黑眼圈看出这件事的恐怖程度。
至于我为什么又提到了这件事,是因为当时我在梦里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准确的是另一个时空,并且遇到了我爱怜支持多年的赛博爱人——我那巅峰时期做了隐士的爱豆。
我梦到我在很高的旋转楼梯上走着,似乎根本看不到尽头,但却在我寻找尽头的下一个瞬间楼梯断裂,整个人重重地从高处坠落,再在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淤青躺在地上了。
发现我的人正是我那位“爱人”,那位我死之前看一眼都能马上活过来的硬朗帅气男子——mMin。
回忆到这里,时延罕见地没有对我进行精神攻击,而是抛出一个问题:
“捷西,你昨晚做梦了吗?”
我揉了揉痛得发胀的太阳穴,勉强撑起身子往后一跃陷在床垫里。
“是的,做了好长的梦,而且跟前天的梦是连着的。”
“大姐,你不会是见鬼了吧!”时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们俩都是在南方工作但被北方玄学系统驯服的北方女人,时延建议我去求个符或者在枕头下面放把剪刀。
“但我觉得,这个梦还挺好……”我把手机卡在买的纯钢支架上,用一张笑得谄媚又诡异的大脸和时延说出这句羞答答的话。
“不可能又梦到那个民了吧??”时延的嫌弃隔着屏幕熏到了我。
“哎呀不是民是Min啦!”确实是这样,但我却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好像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拿来开玩笑,唯独这份看起来很幼稚的感情我却舍不得让它被审判。
“成捷西,我说你不会是真去了那个世界,然后顺手把小黄灯给你那个Min带走了吧?”
说到这我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我确实做了梦,确实跟以前的梦接上了,也确实梦到了他。
而且我确实在梦里和Min一起看了这盏小灯,因为梦里他并不记得自己有po过这盏灯在粉丝论坛,所以还拌了嘴。
所谓的小黄鸭,也是梦里我们一起去的一家新开的面包店,买两只可颂就可以得到一个IP玩偶。
事情好像朝着有点诡异的方向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