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国师意味深长笑,独孤月心直口快。
“方才,不过是国师,让我拿这鞭子,用力抽打他罢了,甚至鞭子上,还沾有他血迹,这种事,算不得‘雅’。”
没想到独孤月如此不避讳,在他视为徒弟媳妇的南映栀跟前,说得直白异常,国师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他本身就白,耳根连着脖颈,迅速红的那一大片,显得格外扎眼。
似是终于发觉,国师此刻的脸红,与方才不同,独孤月像感到有趣般,咧开嘴,笑将起来。
“原来你这人,在外人面前,即使脸上止不住害臊,也强端着,而非直接发羞。
“嗯,我现在开始觉得,你相较于之前,有意思多了。”
有独孤月在一旁拆台,国师深感,自己此辛辛苦苦,在南映栀面前,维持的缥缈感,毁于一旦。
“独孤月,”恼羞成怒,国师暂时不愿,在接见南映栀时,再见到她这个人,“你进屋去!”
耸耸肩,独孤月慢条斯理,将手上长鞭绕圈。
“喂,你不至于吧,我就随口一说,你这般急眼儿,要赶我出去,是心虚么?”
“进去,”见她毫无服从自己喝令之意,国师音量越发大,“或者去墙外边,总之别在这儿待着!”
“行呗,”独孤月摊手,往屋内去,“反正我寄人篱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没独孤月在旁边叨叨,国师恢复往常温文尔雅样儿:“南小姐要问什么?”
“国师,”知道国师与独孤月,还有事要忙,南映栀直入主题,没多寒暄,“我今日来,是为狩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