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在我的周围有许多行尸走肉,他们衣衫烂缕,不忍让人直视。
其中有一个女性的行尸走肉的头发,由于浮力跟抹了飘柔一般分散而浮动,竟然还有一些魅力,我也是多看了几眼。
“唉?能自由活动!这真是在梦里吗?”
我四肢能够灵活移动,反观行尸走肉,却只能在原位呆呆地注视着我,我心生几分寒意。
“这些行尸走肉怎么动都动不了?难道是被我迷死万千少妇而精致的脸庞给镇住了?”
我想到这里,老脸一红,但很快我又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在缓慢下沉。
这种下沉的速度,肉眼可见大约一秒下沉一毫米。
“额,感觉一天能下八米左右,这下面有什么鬼东西呀?”我显得格外惊慌失措,不知道是否安全。
我低头向下望去,一片黑暗与未知收入眼中,那诱人的血光,似乎耐人寻味。
我想起曾经在科学杂志上看到过一种鱼,名叫灯笼鱼。
这种鱼它的嘴很大,紧贴着锋利的牙齿,牙齿边缘有许多倒勾,而中部是呈流线型的线条。
但它的危险之处不是他的牙,而是头顶连接着一条细长的小光源,很微弱,但在深海中,许多鱼是对光很敏感的。这种光会吸引鱼的到来,然后灯笼鱼就会,将他们一口吞入口中。
当我望向更远处时,却愈发严重头痛。
我想着收回目光,但为时已晚,那目光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头越来越痛。
到达临界痛觉时,我双眼紧闭,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我已经醒了。
眼前是一面祥和又宁静的房间,窗外有阳光照射进,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表,『8:46』。
“糟糕!课又要挂了。”
我赶忙换上了衣服,想要离开病房,他走到门口,正准备握门把手,却又顿了顿,把手收了回来。
“我靠!外面一群祖宗等着我去送饭吃啊!我上去给他们送外卖,属实有点不礼貌了。”我眉头紧锁,不知如何是好。
我仔细想了想,回忆在厕所发生的一切。
“外面这些怪物可能随时会将我撕裂,我如果我不看他们,他们好像不会主动攻击我耶!”我揣测着。
我眉毛下弯,做好了决心。“是死是活,只能赌一把了!”
我咬着牙打开了那扇门,走着沉重的步伐看上去略显憨态。
我小心翼翼死死地将目光从那些怪物身上移开通行走廊时,我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周围的怪物闻声看向云焰。几乎一瞬间,所有的怪物都盯过来,我此时感觉自己像一只任人待宰的羔羊。
“他看得见我?哦不他好像看不见,真的可惜啊!这个食物吃上去一定很美味吧!”一阵阵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传入云燕的耳中。
我的目光呆滞,似患小儿麻痹症一样。“我特么的看见了就有鬼了!”他内心惊呼道,想借此壮壮自己的胆子。
我路过其他病房时,用余光瞟了一眼,差点把我吓得叫了出来。
只见病房里有一个是浑身血迹的医生,正在大块“朵蜜”病床上的病人,手中的手术刀划过就有血肉横飞,周围的有些怪物接过医生递来的美食放入口中,上下咀嚼,后者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出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当我走到医院外,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大雾弥漫,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但这些人群中也有部分怪物,酷似牛头马面,各种生物的头颅长在那本该不属于他们的身体之上。但这些怪物没有了医院里那些人的血性。
一如既往,我无视那些怪物,穿过人群来到公交车站牌处,静静的等待。
等了不久,一辆公交车的身影渐行渐近。
车行驶到云焰的面前,便停了下来,我见车门打开就上了车。
“年轻人,你要去哪里呀?”一道声音传来,好像是司机在问我。
我闻声看去,顿时被惊住了。
司机没有头颅,但脖颈中的声带却依然震动着带有几滴血液,飞溅四处。
而司机的头颅正在驾驶台面上,面目狰狞地盯着我。
我不动声色,开口道:“我去,那个高绅中学哈!”
我说完,忙从兜里掏出三块钱投了进去,连忙走向了后座。
“这小子也看不见我!”那颗头颅喃喃自语。
我坐到了后座,心里暗道:“看起来这些怪物,只要没察觉到我看见了他们,那么他们应该是不会主动攻击我的。”
我拿出手机,未读消息还挺多的。其中,寝室内部群消息99+
他点开来看∶
白利:焰哥,怎么了?是不是G了?
李超璇:别给我瞎说,我看他脸色挺好的,进了办公室还是活着出来的。
白利:这么说,好像开不了席了。
李超璇:云焰晕倒的时候,那王老师不急得跟猴一样,差点给云焰做人工呼吸了。幸好翠花见状立刻制止了,不然翠花就要哭死,自己的男神初吻没了。
白利:抽笑(斗图,表情愈加猖狂)
李超璇:一个滑铲(斗图)
(斗图99+)……
“特么的,这群鳖孙这样说我!他们临走前也不把我叫醒,害得我在办公室跟老师对弈。”我暗骂道。
接着我发了条消息:
我: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白利:大哥,你回来了!
李超璇:翠花妹妹跟我说她想你了,叫我尽快联系你回学校。
我想到这儿,回忆起那一天天月明朗的夜晚。
下了晚自习,我正在健身栏杆那儿做引体向上,这使他的肌肉有些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