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七宿赶忙把鞭子丢给了罗赤赤:“赤火鞭是她的,我就帮她擦擦,不是什么乐趣。”
这四个可没听进去,避免尴尬,假装咳了几声,埋怨着转身,嚷了起:“映朝睎,下次使用雾术,轻一点,自己人别放些杂尘呛得紧。”
罗赤赤歪了身子,才看到,四个人身后,两只牛的缝隙里,还站着一个人,只不过距离有点远,身形有点透明。
映朝睎手一扬,收了术法。一脸的不爽:“新鲜,没听说雾术还能放杂尘的。”说着,面容变换了几次,逐渐清淅。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起了苍七宿:“宽肩腰窄,腿长,肌壮,面容……姣好。如若好娶,当真良配。如若休妻,出钱换人。如若打架,我们打不过。”
罗赤赤嗤笑了一声,着实没憋住啊:“就来了你们几个吗?”
应青玄回头张望,丢了两个。罗赤赤点了点头,懂了,一个真丢了,一个找去了。
骨哨被应青玄换了个调子,吹了一声。不久,门外的牛蹄啪啪的响了起来。只是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牛晚了一步,人先进了门。
一个彩色纱缎包滚了进来。后面一男子护得紧,但是事发突然,根本没追上。一拍大腿:“哎呀,这回可摔邪乎喽。”
“没事没事,没事哈。”这声音清脆得好听,即时,从纱缎包里钻出了一个女子的头来,坚强的起身,扒拉扒拉头发,理了理好看的云锦缎裙,定住,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哇的一声大大哭着过来:“赤赤姐,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就知道,姐姐才不会,他们都是大!骗!子!”
后面的炊圣慌乱的解释:“未路迟看到古岭路边的浆果打算喂牛,结果跟队伍又走散了,我发现后折回去,好顿找,才在另一条路上找到的。她一直说喊我们等她了,估计声音太小,着实没听到啊。”
未路迟气得一掐腰:“都说我,我本来就是喊你们了呀,等一下,喂牛!结果你们都没理我!哼!大坏蛋!”说完,看着吃完浆果迷迷糊糊的牛,一脸心疼:“那果子好吃是好吃,炊大爷说是醉驴果,酿酒的,他后面也采了不少,就是我的牛,一路也醉得跌跌撞撞得,就来迟了……”
众人皆都安静了下来,罗赤赤本来一脸严肃,她晃了一下脑袋,脸别过去,突然笑了起来。她算是开了个好头,忽然间,发觉大家都在憋笑,这下都破防了。
未路迟嘟着嘴:“笑,就知道笑,赤赤姐挨欺负了,被赶出家门,这事儿我就过不去!女子从夫,嫁入门楣第二天就被赶出来!姐姐人,我们接走,但是事儿,必须要个说法!”未路迟的声音奶萌奶萌的,但是语气却丝毫不让。
罗赤赤一脸的无奈:“又是准备过来捞我的哈。”
苍七宿小声的接过来话来:“你以前总被赶走吗?”
“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这时候别添乱。”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