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秋娘痛哭流涕,身上痛痒难耐,是真的忍不住了,只能对着卢玉栖恳求道,“您行行好,让这位小姐把解药给奴家吧!”
卢玉栖沉默不语,只是死死地盯着秋娘,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秋娘被吓得浑身发抖,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求饶:“大爷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然而,卢玉栖却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做了那么多坏事,活该遭此罪。”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秋娘在柴房里瑟瑟发抖。
齐无忧等人见卢玉栖已经离开,也没有再去搭理秋娘,而是默默地跟随着卢玉栖一同走出柴房。
他们明白,对于这种恶人,无需同情或怜悯。
几人再次来到酒楼大堂,继续等待着阳州知府派来的人的到来。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阳州知府派来了的人终于到了。
卢玉栖与来人寒暄了几句,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并将马老三和秋娘交给了他。
随后,一行人便回去了。
当他们回到住处时,天色已晚。
几人刚刚踏进驿馆 ,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宣夜阑正静静地坐在大堂,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宣夜阑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卢玉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责备。
他微微皱眉,然后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抬脚向楼上走去。
众人见状,心中一紧,自知理亏,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跟着宣夜阑一同上楼。
进入房间后,宣夜阑迅速关上房门,语气平淡但又带着一丝威严地问道:“去哪了?”
尽管他的语气看似平静,但其中所蕴含的风暴却让众人感到不安。
大家都明白,这个问题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压力和后果,没有人愿意去试探宣夜阑此刻的心情。
面对宣夜阑的质问,卢玖毫不犹豫地将责任推到了安宁郡主身上。
他一脸无辜地说道:“安宁郡主挑唆皇后娘娘出去玩,臣贺父亲是去找她们回来的。”
这番话让安宁郡主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反驳道:“你竟然污蔑我!”
安宁郡主转过头,急切地看着宣夜阑,她激动地说:“陛下,明明是卢玖一直在我和皇后娘娘耳边念叨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类的话,还不断夸大马老三的恶行,都是他挑拨的。”
然而,卢玖却显得有些慌乱,连忙否认,并警告安宁郡主说话要有证据。
就在这时,齐无忧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举起手,表示认同安宁郡主的说法。他
承认确实是卢玖说了那些话,但同时也强调是她自己和安宁郡主私自溜出皇宫的。
卢玉栖叹了口气,一巴掌摁住想要继续狡辩的卢玖,语气严厉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就好像知道娘娘和郡主去哪了,直直就去了那个小巷子。”
卢玖被吓得一激灵,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只是猜测她们可能会去那里,没想到真的猜对了。”
卢玉栖瞪着卢玖,语气严肃地说道:“你还敢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卢玖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卢玉栖看穿了,但他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