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集团的副会长带着龙门集团这个筹码主动来投,这么有诚意,李文泽当然是选择接受啊。
自己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的话感觉都对不起自己,至于底子有点黑,以后慢慢染回来不就好了,把黑和白分开嘛,黑有黑的用法,白有白的用处。
既然是安成焕报告给他的事情,那李文泽将这件事交给安成焕去办,他相信安成焕的能力,安成焕可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检察官,最适合对付秋载浚这种有黑底子的人。
秋载浚做事很干净,但他碰到的是安成焕,于是某个参与那起大事件的小弟就被安成焕找上门了。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个小弟有参与,那当然是刘厚焕给的消息了,再坚固的堡垒在内部总是更容易攻破的。
于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安成焕带着搜查官直接闯进了这个龙门集团的小弟的家里。
刚开始这个小弟还很嚣张,质问他们为什么闯进他家里,还动用了武力,然后在被搜查官用同样的手段教育该怎么说话后他就老实多了。
接着安成焕就自报家门并拿出他的检察官证件给这个小弟欣赏了一下。
这个小弟的脸色就瞬间苍白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被检察官找上门还能有什么好事吗?
“你们龙门集团常务理事崔仲成那件事是你干的吧,而在背后指使你的人就是秋载浚,对吧?”
小弟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怕被检察官带走,但他也不想出卖秋载浚啊,能被秋载浚派出去执行这种任务,他当然是秋载浚的心腹。
聪明如他当然不会选择自己动手,找个可信的人喝点酒直接撞过去就行了,反正根据南韩刑法,对因身心障碍辨认事物能力较弱的人的行为予以减刑。
酒醉可是法定的减刑情节,根本不会被判多少年。
给点钱就可以解决的事,何必要自己动手呢,他可是一个有理想的小混混,多多少少还是懂点法律的,他可不会像崔仲成那样直接蛮干。
要不是秋载浚给的时间太紧,他完全可以找个瘾君子做这件事,反正已经吸到深入骨髓的瘾君子只要给东西什么都敢干。
事后,再给他们超量的货他们自己就能灭口自己,你给多少他们就敢用多少,要是他们还有点理智不想用那么多就帮帮他们嘛,瘾君子吸食过量死亡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是,现在看来这事还是被检察官知道了,还找上了门,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他可不想牢底坐穿。
“检察官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看着不配拥有姓名的小弟一脸强撑的样子,安成焕笑了,他就喜欢这种人,等这种人屈服后,他会更有成就感。
接着,安成焕就往小弟身上扔了几包东西。
在被安成焕扔了几包违禁品在身上后这位小弟脸都绿了,他混了这么久也接触了不少警察,也有很多不怎么循规蹈矩的,也被检察官带走问过话,甚至直接动手打他的也不是没有。
毕竟南韩的检察官们很多都很高傲嘛,嚣张点也很正常,谁权力这么大还能不飘点呢,但是像安成焕这样直接栽赃陷害的他还真没见识过。
在秋载浚和安成焕之间,他还是更害怕安成焕,因为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检察官。
哪个正经检察官会在身上带违禁品的?随时准备陷害别人是吧?
面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检察官他只能自认倒霉,谁知道他不配合的话,这位检察官会干出什么事!
都已经询问他秋载浚的事了,难道这位检察官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回去给秋载浚通风报信吗?
要是不配合的话,说不定下一秒这位检察官就会拿起酒瓶在自己头上来一下,然后把酒瓶送给他当纪念,等粘上他的指纹后,就立刻说他这个贩卖违禁品的家伙袭击检察官让警方开枪呢。
岂可修,这帮检察官实在是太嚣张了,就没人能管管他们吗,我们不汗党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的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秋载浚最近干的大事讲了出来。
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友情赞助了一份名单,名单里的人都是秋载浚的心腹小弟。
基本上每个人都帮秋载浚做过一些不方便被别人知道的事,全抓起来让他们开口的话,秋载浚再怎么样也解释不清楚,这个监狱套餐他是拿定了。
这个小弟这么配合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安成焕答应可以起诉他轻罪,比如他完全可以是被秋载浚威胁的嘛,说不定他在找凶手发布任务的时候还喝了酒。
还说如果有立功表现,还可以考虑不起诉他,或者判他缓刑。所以他就把兄弟们都出卖了,就是为了获取自己的免予起诉或者缓刑。
南韩的刑事诉讼法规定,对刑事案件的侦查及其结果的决定权只授予检察官,对犯罪嫌疑人的拘留和免予拘留,起诉和免予起诉的决定都是由负责案件的检察官来决定的。
即便是上司也只能提出参考意见,而无权改变负责检察官的决定,别说上司了,就算是检察总长和法务部长官也无权改变负责检察官的决定。
所以哪怕有证据安成焕也完全可以找个理由不起诉他,或者向法院提出判他缓刑。只要理由说的过去,他就能逃过一劫。
好吧,其实是到现在他也认出安成焕了,因为安成焕现在也是明星检察官了,经常跟着李文泽上电视,登报纸,被人认出来一点都不奇怪。
这个小弟知道安成焕是首尔地检特搜二部的检察官,特搜二部的部长是李文泽,经常跟着李文泽一起上电视的安成焕肯定是李文泽这边的人了。
特搜部,即便是他这样的小角色也知道那是什么部门,连总统被这个部门的检察官盯上也得脱层皮的特搜部他怎么得罪得起。
在他眼里,秋载浚被特搜部盯上已经是属于十死无生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被报复,当秋载浚是会长的时候他怕,但是当秋载浚变成阶下囚的时候他还怕啥。
他现在更好奇秋载浚是干了什么事才被特搜部盯上,但想了想他的小身板还是决定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毕竟人要能够看得到自己所处的位置,这就不是他该了解的事。